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要不然他不可能在某些方面不動,只可能被‘扇’的徹徹底底。
以后的局面也就可以預(yù)料了,他都舍不得動、沒戳破的事情,讓某些人胡亂造謠,他不弄死對方絕無可能,又因為真的有那份心思,也才會生無可戀。
蔡夅能和林清遠‘玩’到一起,兩人多少有些東西是一樣的,比如對自己本身沒有那么在意,對有些東西又過于執(zhí)著。
宋初語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說了,下有情、上無意,感情的事止步于此,雖有感慨,但也不能說不是不最好的。
反而是蔡家,今年是大考之年,蔡夅應(yīng)該會下場,這對他以后的仕途很有幫助,科舉出身是分辨正統(tǒng)與否的關(guān)鍵,只要他取得了成績,蔡家恐怕就會貼上來。
宋初語還想到了一個人--康睿,她一直不介意有人與她一樣知道未來的變局,這向來不是她賴以生存的東西,卻是康睿需要依仗的。
所以,他會不會在蔡夅身上做文章?他甚至不需要掌握什么證據(jù),一點流蜚語就夠蔡夅受損。
宋初語的視線從她身后掠過,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夫人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
楚翩不敢在郡主這里自稱夫人:“沒有,沒有,不知郡主可否為民婦留意一下?”
“好啊。”說起來北疆美人快到上京城了,蔡夅定然是他們的目標(biāo)之一,如果只是私下給蔡夅送,不管蔡夅收不收都好說。
可如果因為蔡夅不收,有些人自認(rèn)聰明把美人送到嫂夫人手里,呵呵。
宋初語都為他們捏一把汗,弄死他們都有可能,好好的美人,還沒到恐怕已經(jīng)命運多舛:“敢問夫人芳名是?”
楚翩張嘴想說她叫楚娘、大娘、二娘,什么丫都好,可她不是:“楚翩……”神色落寞、垂頭喪氣,一聽就不正經(jīng)。
她不是說別人有名字的都不正經(jīng),大戶人家的女兒家有名字很正常,是出身底層的姑娘家有名字不應(yīng)該,叫草喚丫就好。可她出身不好還有這么詩情畫意的名字,一聽就有問題。
“好聽,就像夫人一樣,好看又讓人覺得親切。”
楚翩趕緊搖頭,高興又不敢認(rèn),小叔子的主子人真好。
“你多大了?我看著嫂夫人也不大。”
“哪有,有年紀(jì)了,三十有三。”郡主夸她應(yīng)該不是客氣,就是真的。
“正是女子最好的時候。”
楚翩聞?wù)麄€狀態(tài)差點放松,她也這么覺得,險些就要說說她現(xiàn)在的日子過的多么好,人多么舒心了。
但最終知道身份有別,沒好意思說,她連身邊的人都不說,她一個寡婦,哪有這把年紀(jì)了還天天覺得自己好,她也不好意思嚷嚷,想不到郡主年紀(jì)輕輕竟然說這個。
“夫人可有想過再嫁?”宋初語隨便問問。
楚翩嚇了一跳,怕是郡主知道了什么,她不是耐不住寂寞,也不是不安分,就是人嘛,感觀上、銀子上都貪,后者她已經(jīng)有了,在她有限的認(rèn)知里貪貪前者也正常是不是。
“沒有,何必呢。”她說的是真的,眼神交流、有亂七八糟的想法和付諸行動是兩回事。她瘋了放著‘老爺’家的太夫人不做,給人當(dāng)牛做馬,她又不是沒吃過男人們的苦、沒看透過,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
宋初語點點頭:“就是覺得夫人還年輕,一直守在家里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