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意毫不退讓、長驅直入、無懼無畏,這不是她第一次伺候殷濁,從第一次在大街上主動跳入陷阱接近他,到現在,她自然知道該怎么讓他滿意,這份滿意會讓殷大人在閑來無事之余,不介意她耍的那點小聰明,順便幫她鏟除一些在他眼中微不足道的障礙。
只要父親不給予他足夠交換她的籌碼,這男人就不介意偏頗一點手里的‘玩物’,所以,她不能讓父親知道這件事。
殷濁抱起她……
周圍帷賬落下……
不遠處凄涼的慘叫和血腥是最好的和曲……
……
殷濁離開的時候,不遠處的血跡和尸體已經清理干凈。
嚴意顫抖著手拿過衣服遮住身上多出來的血跡,神色間卻沒有一絲不愿意,只要能達到目的,這點傷算什么。
心芽慌張的跑過來,拿起小姐的衣服,給小姐穿上,可無論看多少遍眼淚都忍不住落下來,她們小姐……殷大人下手太狠了。
“哭什么哭。”如果坐以待斃,她們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哪還有力氣哭。
心芽立即收聲,扶小姐回去:“小姐要的東西,殷……殷大人……”心芽覺得說他的稱謂都害怕,不知道小姐是怎么如此從容:“送來了。”
嚴意松口氣,可這才哪到哪里,在官府備份過的嫁妝單子只是第一步,為了確認在哪里動手腳罷了,難道她還能拿著這個嫁妝單子當底氣一樣跟他們對峙嗎!
有些東西如果注定拿不出來,不如毀了干凈。毀一些東西可就簡單多了。
……
三日后,
嚴意下山,碰到了一行同樣下山的車馬,車馬上沒有任何特殊標志,暗沉的木質的車身陳年老舊,拉車的老馬也毫無氣勢,可卻攔了所有下山車馬在外,不可沖撞。
嚴意見到馬車車身的一刻,快速放下車簾,再不敢窺探,宮中有位能越過大夏皇帝行事的閹人——字存公公。
她跟著殷大人時見過他的馬車,就是這輛,普通到襯不起他的身份,甚至襯不起他那個人,可大管事的馬車怎么會在這里?這座寺廟并不是香火鼎盛的所在,貴人更是少之又少,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小姐,可以通行了。”
“走吧。”
……
嚴不予從皇宮出來,都不屑回想進去做了些什么,分了南地糧倉才穩固住的江山,也配稱之為皇!
還有康睿,什么東西,君主竟然嫁給了他,還在大殿上容這種人侃侃而談,看看他說的什么東西!?整個朝堂又爭論的什么東西!?若是在元夏朝,工部營造司一刻鐘就能說明白的事,敢拿到朝堂上試試。
不過,他沒能遇到如意,整頓了安國公殘部、能左右‘齊王’決定的人最近不在宮中,還有殷濁亦不在,他竟然能和這兩個人并稱‘齊王’的左膀右臂,抬舉他了。奇快妏敩
但就這么一個破銅爛鐵的家國,誰是誰的左膀右臂也沒什么可炫耀的,如果如意和殷濁知道他們給什么人做‘爪牙’,估計也要戳瞎自己的眼。不過好在如意到底是如意,心思在朝政上,架空的就是‘齊王’,反而是殷濁,那么慘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