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敢當,就不客氣了,進入正題:“莊嬤嬤,讓他們把外面的人帶進來。”
“是。”
劉夫人聞頓時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她必須為自己家人正名,讓郡主知道話不可以亂說。
醉氣沖天的人被按在雪堆里滾了幾圈后已經醒了,此刻被帶到茶樓,看到眼前的人,嚇的立即跪在地上求饒:“草民該死,草民沖撞了貴人,草民該死,草民再也不敢了。”
宋初語當沒聽見:“劉夫人,敢問您認識此人嗎?”
劉夫人立即正色,并揚聲道:“不認識!”字正腔圓,擲地有聲,保證路過的眾人都能聽見,此人與她們劉府沒有任何關系。
宋初語聞看了劉夫人一眼,繼而覺得可笑,她看起來要害她嗎?既然如此,她反而不好不如夫人所愿了。
宋初語嘆口氣,故意靠近她兩步,親近的低聲道:“這人……”
劉夫人立即退后兩步,她不想讓人誤會:“郡主,有話就明說。”
宋初語并不是覺得劉大人寵妾寵到讓對方在外面胡亂語,和劉大人小舅子在外興風作浪,哪個更難聽,只能說一個打劉家的臉,一個打劉夫人娘家的臉,都差不多吧:“劉夫人您看看,此人是您家哪個妾室的親眷,在外竟冒充劉大人的小舅子興風作浪,剛剛不知在哪里喝了幾杯酒,更是險些打死了他夫人,據(jù)周圍的百姓說,此人魚肉鄉(xiāng)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又是打著劉家的名義,所以才斗膽叫夫人過來,請夫人辨認一二再處理也好。”
“劉夫人饒命,郡主饒命,小的沒有,小的什么都沒做啊,傷,傷是這婆子自己撞的,真的是這婆子自己撞的!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說話!是不是你自己撞的!”
宋初語目光淡淡的看向女子,若是她不自救,這件事到此為止,閻王難勸該死的鬼。
女人瞬間跪著躲開男人靠近,目光堅定:“民婦的傷都是他打的,民婦懇請郡主做主讓民婦和離!”說著頭重重磕在地上。
劉夫人早已臉色難看的看向地上的人,她以為是郡主胡亂語,原來是有人不知死活在外敗壞老爺?shù)拿暎喼保喼薄?
宋初語看著劉夫人的樣子,顯然劉夫人認出了此人的來歷,能一眼認出來,劉大人在后院應該真有位十分得寵的如夫人,否則劉夫人不會這么快認出來,定然咬牙切齒的久了,才會記憶深刻。
男人撲過去就要再打女人。
女人尖叫的躲開,旁邊一位侍衛(wèi)一腳將男人踹在地上。
男人叫都不敢叫一聲,瑟瑟發(fā)抖:“劉夫人饒命,劉夫人饒命,我是府上王姨娘的親兄啊,我沒有冒充府上大舅哥,劉大人也這樣叫過我啊,劉夫人真的,我沒有冒充,真的是劉大人說的啊。”
他不說還好,這樣一說,劉夫人瞬間氣的火冒三丈,什么混賬話,除了自己的兄弟,誰能是劉庸的大小舅子,他竟然敢私下說別人是他大舅哥,這是被那個狐貍精迷成了什么樣子,才能說出這種混賬話:“來人,來人!給我堵上他的嘴!胡亂語!一派胡!”
“夫人我沒有啊,夫人!真的是大人說的,你不能這么對我,大人不會放——唔唔,唔唔。”
劉夫人顏面無存的看向安國郡主:“讓郡主看笑話了。”
“哪里,不過是有人胡亂語。”
劉夫人壓下心里翻涌的情緒,拉下臉開口:“懇請郡主讓我將此人帶回去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