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不渭又不想睡了,嚇都嚇?biāo)懒耍?dāng)初去蔡夅那里一趟聊狀元一事確實不是白說的,這叫共謀。
這還是從林大人那里找的靈感,林大人當(dāng)初就是帶著他們瞎胡鬧,有了共同的秘密。
他也帶著蔡夅瞎胡鬧,不能一起逛逛小街,還不能一起謀個狀元,這不交情就來了。蔡夅有很私人的事才會想到自己,何況托了他就不用欠別人人情,一步到位:“不睡了,你說咱們怎么還沒有動靜?我每晚那么努力……莫非努力的方向不對?”om
裴五娘蹭的起身,臉色微紅,張張嘴想說什么,最終沒說,丟下嚴(yán)不渭走了,她覺得應(yīng)該是有了,但是月份尚淺再等等。
“五娘,五娘,要不我們找大夫看看!”莫非他以前亂吃東西,吃壞了身體,千萬不要啊!嚴(yán)不渭滾到錦被里,覺得哪里都不好了。
裴五娘忍不住失笑,一天到晚異想天開,也不怕讓林大人知道。
……
“嫂嫂,我栗子灰那件外衫呢?”他就放在房間的椅子上了,怎么沒有了?
楚翩頓時從早飯中抬頭,眼睛警惕又專注:“不是還有那么多件衣服,穿其它的?!?
蔡夅見狀,挽袖口的動作頓時停下,更加有耐心了,機會往往在細節(jié)里:“嫂嫂……”
楚翩有些心虛:“棗杏的那件也不錯……”不就是一件衣服。
蔡夅慢慢的放下挽了一半的袖口,聲音不急不慢:“栗子灰那件更適合今天的場合,而且是我早就計劃好的,所以才放在那里,所以如果嫂嫂幫我收起來了麻煩嫂嫂幫我拿一下?!?
楚翩一時語塞,覺得那么多衣服,穿哪件不一樣,就非要那一件!
“嫂嫂……”聲音不高不低,他身子沒有更進一步,氣壓已經(jīng)籠罩過去。
楚翩干脆破罐子破摔:“我送去洗,趙嫂子給洗壞了,賠了我兩雞蛋。”怎么著吧!她是想找人補補來著,可想到他都出去做事了,讓人看到補丁不好,就想著自己改個內(nèi)襯,已經(jīng)下剪子了,總之他別想找到他那件衣服。
“這樣???”蔡夅站在門邊,突然看向嫂嫂:“我當(dāng)初怎么說的?”
“我怎么知道。”死不認。
沒事,幫您回憶一下:“我說讓嫂嫂買兩個婆子,以后都是自己家里的事,洗衣做飯、打掃交心都方便,嫂嫂非說隔壁就有漿洗的嫂子,比買人合適?!?
是她說的,怎么了!“是合適!趙嫂子漿洗一次才多少文,買人多少銀子!”差的非常多,在老家能買兩畝地了!
何況她用什么人伺候,她能走能動,她自己就能伺候自己,做飯更簡單就是添兩把柴的事,再說,蔡夅如果不回來,她就去街角吃碗餛飩還能跟人聊會,家里的火都不用開,如果多一個人,還不得多管一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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