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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意的應(yīng)酬不多,今天幾家商行商談開海日的事,他身為主管海事的人自然要到場。
“宋老爺越來越意氣風(fēng)發(fā)了,年少出英豪,宋老爺讓我們這些老東西自慚形穢啊?!?
宋意看看時間,還早,不接話。
下面的人尷尬了一瞬,但很快自我調(diào)節(jié)好:“不知宋老爺可否賞臉也喝一杯?!?
宋意端起酒杯,敬了大貨商一杯,又接連喝了幾杯。一會兒剛好用不勝酒力離場。
下面的人見宋老爺今日如此給面子,借著過年的余溫也一杯一杯的表達(dá)著忠心。
三四杯后,宋意借著‘眩暈’踉蹌起身,準(zhǔn)備退了。
下面沒有一個人為難,均恭敬的起身送宋老爺去休息。
宋意進(jìn)了他早就定好的雅間,口里已經(jīng)嚼上茶葉香料,衣服也早于半個時辰前讓人按照林府正廳的熏香熏了一遍。
宋意匆匆關(guān)上門,還沒有到屏風(fēng)前,已經(jīng)開始解胸前的扣子。
一名女子從屏風(fēng)后繞出來,身子婀娜,揚起手里的紗袖落到他的肩上:“官人。”
宋意看著放在屏風(fēng)上他要穿的衣服突然不動了。
女子緩緩上前,腳步輕盈,未語先笑,香氣襲人:“官人,奴家恭候多時了。”
宋意嘴角不自覺的扯動一抹笑容,剛剛太急,他竟然沒有察覺這里進(jìn)了人,如此不同以往的香氣,他竟然完全沒有注意。
女子見他沒動,瞬間心馳神往,眼前的人長的真好看,即便同行的幾位姐姐恐怕都不如對方好看,而且,他還愿意停下來看她。
女子信心大增,身段更加柔軟,腳步輕移,聲音似水:“老爺,可愿憐惜奴家。”
宋意才看向走來的女子。
女子盈盈一笑,粉藕的雙手緩緩搭上他的肩膀:“老爺長的真好看,都讓奴家看癡了去?!逼婵鞀p敩
宋意握住她要繼續(xù)解他扣子的手:“什么時候來的。”聲音平靜無波。
女子的手腕在對方的手中,感受著男子有力量的抓握,不禁羞紅了臉:“官人,有一會了?!?
宋意突然想笑,這么濃的熏香又距離衣服那么近,味道早已經(jīng)混在一起了。
宋意突然松開她的手:“下去?!?
女子聞不依的湊上前,伸手將薄紗扯下:“官人,您怎么可以這么兇人家?!毖龐频纳碜速N上他胸膛,手順著他腰線緩緩向下。
“出去。”
“老爺……”聲音更加嫵媚。
宋意驟然握住她的手。
女子微笑。
宋意的手突然用力,咔嚓,將她手腕掰斷了!
“啊——”凄厲的慘叫響徹整個酒樓。
喝了一半的人驟然驚醒,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沒事,沒事,后面殺雞,嚇到了新來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