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題立即搬起所有的書,忍著怒火到柜臺前結賬!這種書休想流竄出去!
掌柜的見狀,歡天喜地的收下銀子,客氣的贈送了客人一卷宣紙,熱情的提醒客人下次再來。
掌柜的殷勤的才將客人送走,立即轉身讓小廝從后罩房繼續搬新的出來,這本書賣的好,發財的好東西,當然要源源不斷補貨,而且新版本加了兒子的戲碼,一家人更加驚險刺激,他還正擔心有了新版,老版賣不出去,這下好了,有人全買走了?
掌柜的不禁好奇,這人買這么多本這種書回去做什么?!研究嗎?
……
林河題緊緊抱著手里的書,心中怒氣翻涌,他自然不會把這種胡編亂寫的東西帶回去,返身找了個無人的角落,直接點了一把火,看著翻滾的火苗,心里想到姓孫的惡心的目光,和上面與自己相似的描寫,忍著火勢,瞬間抽出來一本快速看著。
林河題越翻越心驚、越翻越氣憤,手指忍不住顫抖,這簡直……簡直……書里的男人不單與自己很多方面相似,連女主出嫁的夫家都跟純冉前夫的姓氏一模一樣!.xqikuaiwx
這些!這些!林河題還有什么看不出來的!這些根本就是針對他來的!他們怎么敢,怎么敢——嘭!林河題一把將書全扔到火堆中,火舌瞬間席卷了書頁!
這幫畜生!畜生!欺人太甚!林河題想到里面不堪入目的描寫,手掌握成拳,氣惱的一把扯下手腕上的紗布,這是他兄弟打的,平日會纏也是因為純冉發脾氣時不小心傷了他,更多的時候是去商行檢查車機,剮蹭到的傷口,結果卻讓人如此編排!
林河題將紗布一起扔進火中,露出手腕上面淤青一片,林河題想到書中寫著,有什么男主人也喜歡漏出痕跡向不知內情的人炫耀隱秘,他就氣的額角青筋直冒:“豈有此理——簡直——簡直——”林河題一口血噴了出來,氣急攻心,瞬間軟在地上!
……
林河題再醒來的時候。
謝純冉默默的守在他床邊,擔心的看著他,往日光鮮美麗的女子,此時看起來氣色很不好,身上也沒了像樣的首飾,衣服雖然是干凈的,但是不是今冬的新衣,今冬府里根本采買不起衣服。
林河題慢慢的看向她,她整個人暗淡不少,身子不如她平時生病時嬌俏可人:“冉兒……”
謝純冉激動的看向相公:“你醒了,太好了,怎么了,你不是出去談生意了怎么弄成這樣?發著高燒,如果不是路過的人看到你,你可能就死在雪地里了。”
林河題看著她,柔軟的心境在看到她脖頸間微不可見的痣時愣了一瞬,那本書中女主人除了這顆痣還有幾顆痣在小腿上和腰側部,而這些特點純冉都有,如果脖頸間的痣是意外,那么另兩處的呢?編書的人怎么連純冉如此私密的事都知道!
林河題猛然抓住謝純冉,想問她,她的身體還有誰看過!別人是怎么知道她身上的痣的!
“河題你抓疼我了……”
林河題匆忙放開她手臂,心中疑問更大,到底是誰,誰在對付他們,誰在敗壞純冉的名聲?純冉只是受到刺激時精神會失控,但也只是這些,根本不像書中寫的那樣……那樣……
林河題不敢想那兩個字,出這本書的人其心可誅!
謝純冉擔憂的看著相公:“表哥,你怎么了?”
林河題聞,只覺得血氣上涌,險些又昏過去,那本書中女主人公就喜歡叫表哥,叫完表哥后就是惡心人的內容,如今純冉叫他一句,書中描寫過的不適感就忍不住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