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濁從皇城出來,準備好的說情沒有用上,想不到鎮(zhèn)國公能退讓到這一步,而且按這段時間傳回來的消息來看,與其說嚴不予有什么陰謀,不如說嚴不予性情大變更合適。奇快妏敩
殷濁都不禁相信,嚴不予恐怕是要補償他的女兒。
“老爺?!钡仍趯m外的人為大人掀開車簾:“大小姐在院子里等您?!?
殷濁聞靠在車內(nèi),涼薄的嘴角泛起一抹嘲笑:“嚴世子?”又來干什么,恭賀她榮升世子之位:“去槐院。”他倒要看看真正的世家貴女是怎么翻臉不認賬的。
……
院落內(nèi)。
嚴意一襲桃粉色的襦裙,腰上別著溫潤的和田玉扣,頭上朱釵搖曳,正坐在海棠樹下靜靜的泡茶。
殷濁看著她,除了身上的穿戴更加金貴,與往日看不出什么不同,只是以前她喜歡這個院子,是因為這里能庇護她的命,現(xiàn)在還喜歡這里,就有些惺惺作態(tài)了,畢竟那個女人都被休回去了,名聲也徹底毀了,想再對付她幾乎不可能。
嚴意抬頭,看到門口的殷大人,下意識笑了。
海棠花落,人比花嬌。
嚴意起身,急忙迎上去:“大人……”她最近幾次請他,他都沒有來。
殷濁仿佛沒有看到她眼底一如既往的歡喜,越過她向里面走去。
嚴意亦步亦趨的跟上,伸出手為他更衣,像以往做過無數(shù)遍那樣自然:“我以為大人您不會來了……”語氣委屈。
“我來讓你失望了?”殷濁語氣冷淡。
嚴意疑惑的抬頭,沒有,怎么會:“大人說什么……”她不懂?
殷濁看著她干凈到仿佛能映出一切罪孽的眼睛,突然伸出手,手指蓋在她眼皮上,只要用力,就能輕而易舉的取出來,放在眼前供他欣賞。
嚴意的眼睛貼到他手心:“大人……”溫順無害。
殷濁看著她:“有時候我真欣賞你這份勇氣。”與她那幅依賴的臉結(jié)合在一起,當真是能迷惑人。
殷濁直接把她壓在桌子上。
嚴意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期待而順從。
殷濁用手蓋住她的眼睛,泄憤般得緊緊摁下去,仿佛要按扁她的頭骨。
嚴意伸出手攬住他的腰。
殷濁緩緩放松力道,解開了她的衣領(lǐng)……
……
嚴意再醒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她動一下,身上疼痛不已,不是她受不住,而是身上有切實的傷口。
心芽聽到動靜,急忙掀開床帳,時辰已經(jīng)很晚了,小姐一定要快,小姐也是,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怎么會不注意時間,萬一讓人發(fā)現(xiàn)——
嚴意任心芽伺候著穿衣,注意到染盡的香爐里點了兩只助興的香料,難怪昨晚……但除了前幾次他過量的用過這些東西,后來都是用一支,因為過量會讓他情緒不受控制,昨晚他點了兩支……
“小姐,小……世子殿下,我們快走吧。”
嚴意并不急,看眼進來的小丫頭,問道:“大人最近有什么事嗎?”
小丫頭搖搖頭,啊啊了幾聲便茫然的等著主子吩咐。
“沒事了,出去吧。”
心芽急的快跳腳了,都快中午了,趕緊回去吧,萬一讓鎮(zhèn)國公知道就完了!
嚴意又看眼點了兩根香的香爐,才慢慢開口:“走吧。”
——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