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欣慰,無與倫比的欣慰,那些苛待他女兒的畜生都該死,即便是自己,也是死的越慘越好!奇快妏敩
嚴不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不愧是他嚴不予的女兒,好!不畏強勢、不懼前路,是他嚴家的好女兒!
嚴不予再給自己倒一杯,便聽到隔壁雅間傳來一陣哄笑!
“不行的男人就沒有整女人的手段了!?不行的人整女人的手段才齷齪!殷濁那樣的哈哈,還不是有女人!就是不知道被他玩死了沒有!”醉醉語,最是吵鬧!
“什么女人瞎了眼會委身殷狗,多饑不擇食,不知道那閻王還行不行!”
頓時一陣帶著酒氣的哄堂大笑。
“等等,等等,你們怎么知道殷狗有女人,他不是……”嘿嘿,笑什么不而喻:“他不行!”
另一個說話的人不干了:“誰亂說!是康巡撫親眼所見,親眼,見有一個妙齡女子,妙齡,那身段一看就妙齡,從他院子里出來,穿的還很華麗,不知道哪家院子里養出來的好女兒,我都想試試,你說是不是康巡撫!?”
康睿已經喝了不少,此刻興致正好,說到殷狗就有說不完的話題:“嗯,親眼所見,我還知道那姑娘有個侍女叫什么春芽,夏芽?反正啊是嫩芽!”
哈哈!又是一陣不避人的大笑。
嚴不予握著酒杯的手頓時收力,心中涌起不好的預感,下一刻直接起身,踹開隔壁的門!“康狗是在說殷濁殷大人?”
房間里的人酒瞬間醒了一半:“國公爺……”
康睿心里也咯噔一下,酒意也消了大半,但他還穩得住:“國公。”皇上最信任的三人之一:“國公也來此喝酒,朋友們喝多了亂說,國公爺也一塊喝點?”
嚴不予一步步走過去,看著在場的所有人:“亂說?!一無是處卻在這里嚼舌根,難怪安國郡主看不上你,要出家為先皇太后祈福,如果不是給你生的幾個孩子塞不回去,恐怕都想掐死當沒有認識過你這個窩囊廢吧。”
康睿臉色頓時難看:“鎮國公,我是敬重你,你休要胡說!”
嚴不予閑散的看著他:“我胡說什么了,還有,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敬重我,如果不是安國郡主,你配在這里吃飯嗎?不知道是不是和這些人一樣,在哪個小官職上掙扎呢,就連你那個破狀元,聽說還是南帝將科舉撥亂反正后,八大書院沒人想要才落你頭上的,你不去給南帝磕頭,謝謝他對你的恩賜,你在這里喝什么黃湯!”
康睿沒想到他會聽到如此……如此羞辱人的話:“嚴不予,你說誰是南帝!”那是亂臣賊子!
嚴不予聞拎起一瓶酒,直接將里面的酒澆他頭上:“怎么,逃亡路上過的太安逸,現在就想卸磨殺驢了?連一句敬稱都不想給對方,只想拿對方給的好處?也是,這種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做,安國公府幫了你那么多,你后腳不是就用安國公府表功了?狼心狗肺、不是東西,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康睿懵了:“你——你——”
周圍的人也懵了,康睿是正二品,不看僧面看佛面,和鎮國公見面就有幾分交情的官職,鎮國公竟然說出如此難聽的話?
嚴不予環顧一圈:“怎么,我說錯了?康大人?我說錯了?”
康睿立即抓住另一壺酒,陰沉的盯著嚴不予,他說話太難聽了!
嚴不予指指自己的頭:“來,這里往這砸!”沒辦法,在底層混的時間太長,忘了委婉是什么!
康睿手指緊緊攥著壺身,克制著自己不要動怒,面前是鎮國公,他已經和殷濁鬧的很僵,字存公公那里他現在完全搭不上,絕對不能得罪鎮國公。
嚴不予見他不動,冷笑一聲:“孬種!”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酒壺,瞬間砸在他腦子上:“看到就令人作嘔的玩意!”
康睿捂著額頭,被壓的狼狽的蹲坐在地:“你——”
“你什么,叫爺爺!天天去找郡主,做出一副深情不悔的樣子騙上京城的婦人有意思嗎!都快把你吹成好男人的典范了,其實你奸淫長嫂、撫養親子,架空郡主的嫡子,一樣壞事沒少干啊,你深情在哪了?讓我看看,你深情在哪了,哦,舉人老爺是你兒子,兒子,嘖嘖,這名聲不好不好——”說著端起桌子上一盤菜,再次砸在康睿頭上:“臟了菜。”
康睿起身。
嚴不予一腳將他踢翻:“什么東西,也配娶安國郡主,還有臉在這里嚼舌根,再讓我聽到一句,碾碎你的舌頭你信不信!”嚴不予說完踢開凳子,直接走了。
雅間內頓時安靜一片,康睿和他嫂子生了去年的小舉人他侄子是他兒子?難怪,難怪郡主會突然出家!
康睿頓時慌了,不是,不是,你們聽我說。
……
_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