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怕再做這個夢。”唐知夏寧愿困著,也不想睡。
席九宸真是心疼,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才能驅(qū)散她內(nèi)心的擔(dān)憂,他伸手撫上她的臉,聲線克制不住的沙啞了幾分,“老公陪你運動一下?”
唐知夏的俏臉不由泛起一絲紅暈,但無疑,此刻被他抱得緊緊的,她也不受控制的靠近了他。
一場噩夢,倒是換來了另一場抵死纏綿。
今晚的唐知夏,比平常來得更主動,怕是那個噩夢令她償?shù)搅耸ジ校裕桨l(fā)把握著身邊的男人,來了一場深入靈魂的交流。
席九宸自是滿意之極。
可這樣美好的夏夜里,有些人卻一直失眠了。
簡之霈的手里把玩著回到脖子處的項鏈,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fā)上,一邊喝著悶酒,一邊內(nèi)心感到空虛。
閉上眼睛,全是葉彎彎的身影,她嬌俏的,她氣惱的,她甜美的,各種各樣的她,在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
他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也不抵觸這種情緒,他好像喜歡上這個女孩了。
不然,他此刻也不會這么悶悶不樂,好像失落了生命中重要的東西,那是比他傳家寶更重要的東西。
同樣失眠的,也有葉彎彎,她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側(cè)的翻著身,一會兒趴著,一會兒蜷著,可就是無法入睡,她還了簡之霈的傳家寶,她本該一身輕啊!
她再也不用愁得睡不著才是,她可以做回自己,自由自在,不被束縛,她該開心才是。
可這也意味著,她和他再也沒有見面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