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搖搖頭,逞強道,“我不用休息,我可以拔草?!?
席羽晨卻不答應,“如果你哥地下有知,看你受傷還要拔草,豈不是要心疼死他?坐著我來?!?
最后一句,由為霸道。
溫月一愕,只得站在旁邊,捂著受傷流血的手指看他勞作,席羽晨雖然從小沒有做過這份工作,但也干得很利落,很快墓地上的雜草都被他拔干凈了。溫月手上的血也止住了,她抱起了花束放在哥哥的碑前,然后拿出一個小木壇子,點燃了蠟燭和三根香,又在旁邊燒了紙錢。
席羽晨看著她,胸口突然隱隱作疼,他輕輕的伸手按了按,這是心疼溫月帶來的疼感。
溫月因為有席羽晨陪伴,她今日便沒有呆多久,她陪著他下山去了。
到了山下,席羽晨拿出后備箱的藥箱,重新給她的傷口消毒。
為了讓她不那么累,席羽晨伸手抱起了她,溫月就這么坐在了后備箱上,乖乖的接受他的包扎了。
不遠處的保鏢們可不敢下車打擾少爺,這種事情他們出現,只會破壞氣氛。
給溫月包扎完,席羽晨帶著她市區,吃完午餐,席羽晨帶她去了一家寵物店,因為他今天感到了溫月的孤單,他決定送她一只貓做為陪伴。
溫月也從小就有養貓的想法,無奈環境不允許,現在她即有時間又有地方養貓了,她也很想養一只。
席羽晨讓自己挑選,溫月便挑了一只布偶貓,一問價格,她看中的這只小貓咪竟然要六萬。
溫月抱著懷里的小可愛一時傻眼,席羽晨卻爽快去給她付錢了,而且所有貓咪需要的東西都來了一套。
就這樣,溫月抱著小貓咪回家了,席羽晨陪著她一起回家安置,溫月今日的心情被貓咪治愈了,一回到家里就抱在懷里,愛不釋手。
溫月的身上還透著一份孩子心性,有了貓,也不理他了,被受冷落的某個男人有些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