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陸時宴和姜酒二人抬頭望向門口。
vip貴賓房門前站著蘇家一家四口,先前咆哮怒吼的正是蘇家小兒子蘇嘉軒,也就是姜酒的二哥。
不過這個二哥是蘇怡寧的忠實舔狗,但凡蘇怡寧眉頭皺一下,那就是她欺負蘇怡寧了。
之前在蘇家,她沒少因為這個被蘇嘉軒收拾。
沒想到她都離開蘇家兩年了,竟然再次被蘇嘉軒咆哮了。
姜酒忍不住嘲諷:“你長那么大眼睛是擺設嗎?我明明在給她按摩,怎么就成了欺負她掐她了?”
蘇嘉軒根本不相信姜酒的話,從門外沖進來大吼。
“你這個惡毒女人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竟然還給她按摩,你不害她就不錯了。”
姜酒冷笑起來:“對,你說的都對,我在欺負她掐她。”
蘇嘉軒聽了姜酒的話,怒意上頭,一雙眼睛不由自主的紅了。
“姜酒,你承認了,你以為怡寧成植物人,就可以隨便欺負她嗎?我這個二哥還沒死呢,你敢欺負她,我就敢收拾你。”
蘇嘉軒說完抬手一巴掌朝著姜酒狠狠扇過來,姜酒手一抬捏住了蘇嘉軒的手腕。
明明她沒用什么力,但是蘇嘉軒覺得手腕發麻,一點力氣使不上。
蘇嘉軒臉色變了,驚嚇的朝著姜酒怒喝:“賤人,我手腕怎么麻了,你對我做什么了?”
姜酒聽了蘇嘉軒的話,忍不住狠狠的捏著蘇嘉軒的手腕。
這次蘇嘉軒不但手腕麻,連手都麻了,他驚懼的望著姜酒,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咬姜酒一口。
后面蘇家另外三個人走了進來,為首的蘇父和蘇母望著姜酒,溫聲開口。
“酒酒,快放開你二哥的手,他就是嚇嚇你,不會真的對你動手的。”
“是啊,你們是親兄妹,哪來的那么大仇恨,不過這次確實是你二哥不好,回頭媽教訓他。”
蘇父蘇母一副慈善的面孔,兩個人說完還狠狠的瞪了蘇嘉軒一眼。
姜酒聽了蘇父蘇母的話,臉色有些微的不好看,她抬眸涼涼的望向蘇父蘇母。
“兩位是不是忘了之前簽的協議?我和你們蘇家已經恩斷義絕,再無任何關系,以后見面當不相識,別張嘴親兄妹,閉嘴媽的。”
兩年前,蘇怡寧摔下樓梯成植物人,陸時宴為了報復她,對她提了兩個條件。
一送她去監獄做牢,她害蘇怡寧成植物人,有人證,監控,還有陸時宴找人測出來的摔下樓梯的體位側寫,只要陸時宴報警,她肯定要做牢。
二嫁他為妻。
姜酒知道只要陸時宴報警,在人證物證以及體位側寫都有的情況下,她肯定要做牢。
所以她果斷的選擇了二,嫁陸時宴為妻。
她知道陸時宴娶她,同樣是為了報復她,她嫁進陸家的日子不會好過。
但總好過去做牢,若是做牢,她一輩子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