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見她沒動,大步走進(jìn)去,伸手拽住她,把她一路往外拽。
后面崔瑢立刻伸手拽住姜酒的另一只手。
陸時宴眼神陡的凌厲,眼眸戾氣涌動,他望著崔瑢,臉色陰驁至極。
崔瑢直直的迎向他的視線,兩個男人眼神對視間,已廝殺了好幾回。
陸時宴看著崔瑢的神情,心里暴戾之氣不斷攀升。
如果說之前崔瑢對姜酒還沒有那么多的心思,這一回卻完全不同了,他對姜酒起了男人對女人的心思。
這種事男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陸時宴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握住姜酒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力氣。
姜酒疼得蹙眉,抬眸望向陸時宴,冷冷的開口:“放手?!?
陸時宴執(zhí)著的望著她,眼神里的意思很明顯,為什么不叫崔瑢放手,卻叫我放手。
姜酒跟他在一起生活了兩年多,自是知道他的意思的,她臉色越發(fā)的冷。
“陸時宴,你想干什么?”
陸時宴沉沉的出聲:“我有話要和你?!?
姜酒不想在鄭家人面前鬧起來,微擰了一下眉掉頭望向崔瑢:“我和他出去說兩句話。”
崔瑢眸光深沉的望向陸時宴,慢慢的松開手。
陸時宴拽著姜酒大步往外走,姜酒個子不高,步子跨得沒那么大,差點(diǎn)被他拽了個跟頭。
她生氣的發(fā)火:“陸時宴,你發(fā)什么瘋?”
陸時宴反應(yīng)過來,總算冷靜了一些,放慢了腳步。
姜酒掙扎了一下,示意陸時宴放開自己。
“放開我?!?
可惜陸時宴沒有放,不但沒放,反而拽得更緊了。
先前和崔瑢對恃的一瞬間,他清晰的意識到一件事,先前他能冷靜,是因為崔瑢眼里沒有對姜酒的野心。
姜酒和崔瑢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任何超過正常男女之間關(guān)系的舉動,所以他尚能冷靜。
現(xiàn)在他知道了崔瑢對姜酒的野心,以及姜酒不反感崔瑢觸碰的事。
他再也沒辦法冷靜了。
他心內(nèi)狂躁的戾氣不斷往上升,怎么也克制不了。
陸時宴越想人越焦躁,后面姜酒眼見兩個人走到療養(yǎng)院僻靜的地方,她站住不動了。
“說吧,什么事?”
陸時宴聽到她的話,冷靜了下來,他回身眸光幽沉的望著姜酒。
“你打算和崔瑢在一起了?”
姜酒臉色瞬間黑了,大晚上的過來就為了問她這么一句話嗎?
姜酒生氣的一把甩開陸時宴的手:“你腦子有病嗎?大晚上的跑過來問我這么句話,而且我記得我們兩個離婚了,而你已經(jīng)和蘇怡寧訂婚了,所以陸時宴你沒資格問這些,我和崔瑢在不在一起?那是我的事?!?
姜酒說完轉(zhuǎn)身就想走,后面陸時宴忽地出聲:“我不會讓你和他在一起的?!?
姜酒以為聽錯了,掉頭望向陸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