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聽了陸時宴的話,心里總算高興了一些:“活該,自作自受。”
陸時宴見她高興,又說了一些關于蘇家的事:“你知道嗎?之前華泰賺錢的時候,蘇父在外面養了個小情人,我讓人悄悄把這事捅到了蘇母面前,現在蘇母每天都和蘇父鬧呢。”
姜酒想到蘇嘉與來,蘇嘉與遺傳了蘇父蘇母自私自利的性子。
但這個人倒沒對她做過什么,他對她更多的是漠視,姜酒對他沒多少恨意,所以她隨口提了一句。
“蘇嘉與呢?”
“蘇嘉與之前還想找人借錢重新辦公司,可惜蘇家聲譽不好,沒人借錢給他,最近他正和兩個女人周旋,看看能拿下哪個女人,那兩個女人你還認識呢,就是黃珍和王文慧,不知道他最后拿下哪一個?”
這個姜酒倒是知道一些,黃珍和王文慧之前喜歡蘇嘉與,蘇嘉與長得不錯,平時潔身自好,有點類似于那種禁欲系的帥哥。
黃珍和王文慧一直想和他談戀愛,不過他忙公司的事,沒怎么理會這兩女人,沒想到現在竟墮落到利用起女人來了。
姜酒聽完這些心情好多了,一側陸時宴適時的端了藥碗遞到她面前:“來,把藥喝了。”
姜酒立馬反胃,不過還是堅持伸手接過來,陸時宴盯著呢。
再一個這是張嬸好不容易煎出來的,倒了也可惜了,而且這些藥材都是野生藥材,價格不低,關鍵是難得,浪費了該遭天遣了。
姜酒一口一口的喝藥,旁邊陸時宴時不時喂她喝口涼了的白開心,主要沖淡她嘴里的苦味兒,等到一碗藥喝完,兩個人都累得半死。
姜酒是喝藥累的,陸時宴是心累,看她喝藥時的痛苦,他就恨不得捶自己一頓。
陸時宴眼見姜酒藥喝完了,飛快的取了顆糖塞進姜酒的嘴里。
這時候也顧不上藥效有用沒用了,只想她別那么痛苦。
姜酒吃了糖,果然好多了,從胃里反上來的藥又咽了下去,這一次沒有吐出來。
陸時宴松了一口氣,望著她說道:“怎么喝個藥這么難呢?”
姜酒忍不住翻白眼:“要是你五歲的時候,一連喝三個月的藥,也會有生理不適反應。”
這不是陸時宴第一次聽姜酒說自己五歲喝三個月藥的事,以前沒在意,這次他忍不住追問:“那次你受了什么傷,怎么就喝了三個月藥?”
姜酒想了想說道:“肺炎,嗓子被煙嗆腫了,說不出話來.......”
姜酒沒說到底,陸時宴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過來,是江嶼打過來的。
“總裁,仁愛醫院那個專家自盡了。”
陸時宴臉色立馬不好看,沉聲問道:“有查到他最近和什么人見面嗎?”
“這個專家最近參與進了鄭老爺子的治療團隊,平時很忙,根本沒時間和什么人見面,就是見面也都是熟悉的人,沒查到他和不熟悉的人私下見面,不過我們查到一件事,老爺子的孫子患了白血病,眼下在京市133軍醫院治療。”
“那軍醫院的費用不低,老爺子的兒子和媳婦工資不足以支付那筆龐大的治療費,這也是老爺子重新出山的原因,不過就算老爺子出山,加入了仁愛醫院,一家三口的工資也不太夠孫子的醫療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