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又翻了起來,很快又找到了一個側(cè)面角度拍出來的美人圖,因為盯著對方的脖子,所以很輕易找出這人是有喉結(jié)的,她根本不是個女人,而是個男人。
張瑤十幾年如一日去伊人閣和這個男人獨處,可想而知是什么情況。
姜酒站起來笑了:“沒想到你媽竟然敢養(yǎng)小情人,不出意外,這個小情人能出國學(xué)什么美容技術(shù),都是你媽出的錢,這家伊人閣應(yīng)該也是你媽出的錢開的。”
房間里,陸時宴的俊臉一點一點的變冷,黑眸不停的翻涌著戾氣,雖然他不喜張瑤,但張瑤對他這個兒子不管不顧,不聞不問,卻對一個小三如此的長情。
這讓陸時宴很火大,而且這事鬧出去,身為兒子的他,肯定要丟大臉。
房間里,陸時宴臉沉如冰,精致立體的五官上布滿了寒霜。
姜酒沒理他,盯著旗袍美人看,一會兒她發(fā)現(xiàn)另外一件更有趣的事。
“陸時宴,你仔細(xì)看這旗袍美人的臉,覺不覺得這人和陸語柔長得很像?”
陸時宴聽了姜酒的話,心臟狠狠的抽搐了兩下,他低頭盯著旗袍美人的臉,發(fā)現(xiàn)陸語柔的臉形確實挺像他的。
人說養(yǎng)兒肖母,生女形如父。
他媽張瑤不但養(yǎng)小情人,還替小情人生了一個女兒。
陸時宴笑了,其笑說不出的陰森冰冷,他取出手機(jī)打了電話給江嶼,沉聲命令。
“想辦法拿到伊人閣老板娘的頭發(fā),再想辦法拿到陸語柔的頭發(fā),給他們兩個人做個dan,記住做加急的,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知道這結(jié)果。”
大年初一江嶼正在家里招待七大姑八大婆,這些人正在給他介紹對象,一屋子的女人。
江嶼正愁脫不開身,接到陸時宴的電話,大松了口氣,立刻出聲:“好,我馬上去辦。”
他說完起身和屋子里的男女老少打了聲招呼,轉(zhuǎn)身就跑了。
身后不少人跟江嶼的父母抱怨:“這什么老板啊,大年初一就讓江嶼去做事,太苛刻了吧。”
江父江母很以兒子為榮,他們知道兒子的老板對兒子很好,而且他給的也很多。
何況兒子分明是看不上這些女人的,他們做父母的豈會強(qiáng)迫他,兒子現(xiàn)在很優(yōu)秀,后面肯定會給他們帶回一個優(yōu)秀的媳婦。
但是江家的親戚每年過年就帶一堆女人過來,要介紹給他兒子,也不管他們愿不愿意。
江父江母很惱火,聽了這些人的話,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以為年薪百萬是那么好拿的嗎?別說大年初一,就是天上下刀子,也要把老板吩咐的差事給忙完。”
屋內(nèi)的人聽了江父江母的話,多少有些遲疑,這,這以后嫁給江嶼豈不是要守活寡,整天為老板服務(wù),還有多少時間顧慮自個的小家呢。
江嶼不知道后面的情況,用最快的速度拿到了伊人閣老板娘的毛發(fā),又想辦法拿到了陸語柔的毛發(fā),做了一個加急的dan檢測。
這檢測一出來,江嶼先呆了。
伊人閣老板娘不是女的嗎?怎么竟是個男的,陸語柔竟是他的女兒。
總裁這個媽不是很膽小嗎?沒想到竟然做出這么膽大妄為的事來。
不知道這事爆出來,陸家會不會容下她,再一個陸家大小姐陸語柔一慣嬌蠻任性,日后爆出身世來,只怕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