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是陸氏集團總裁,他的辦公室在頂層,要進他的辦公室需要坐總裁專用電梯。
蘇父蘇母根本坐不了,夫妻二人生生爬了三十層樓,闖進了陸時宴的辦公室。
不過他們一出現,就被秘書處的人發現給攔住了。
“你們是什么人,怎么跑到頂樓來的?”
秘書處李秘書長攔住了蘇父蘇母,并吩咐秘書處的人把兩個人送下去。
蘇父蘇母著急起來,對著陸時宴的辦公室大喊大叫的:“陸總,求你饒過我兒子一次,求你了。”
“我們給你磕頭了,嘉軒他以后肯定不敢了,不敢再算計姜酒了。”
秘書處的幾個秘書根本攔不住瘋狂的蘇父蘇母。
總裁辦公室里,陸時宴正聽江嶼稟報事情。
“廢棄工廠外的河道全都打撈了一遍,也沒有找到太太的下落,我們懷疑,懷疑......”
江嶼小心的抬頭望向氣息冷寒的陸時宴,好半天才小聲的說道。
“我們懷疑太太的尸體很可能被沖進了烏江,那條河過去不遠就是烏江,我和林潤做了那天晚上的風向測速,測出來太太若是落河,很可能被沖進了烏......”
江嶼話未說完,陸時宴身上氣息越發的肅寒,他握了握手,沉聲開口。
“繼續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就算她死了,也要把她找到,不管怎么樣,她名義上是我的妻子,我該給她辦個葬禮。”
江嶼趕緊應聲:“好的,總裁,我讓他們繼續找太太的下落。”
江嶼說完正要走出去,門外忽然傳來了喊叫聲。
江嶼下意識的蹙眉,他才離開幾天,秘書處的人就這么懶散了?
辦公桌后面坐著的陸時宴,忽地起身大步走出去,江嶼趕緊跟了出去。
廊道盡頭,蘇父蘇母還在撕心裂肺的喊叫:“陸總,求你放我兒子一次,求你了。”
“陸總,我替我兒子向你磕頭了,求你看在我們年紀一大把的份上,饒我兒子一次吧。”
李秘書長眼見蘇父蘇母越鬧越厲害,冷著臉命令身側的秘書道。
“把他們嘴巴捂上拖下去,別讓他們叫了。”
總裁這幾天心情不太好,這兩人驚動總裁,不但他們倒霉,她們怕是也要倒霉。
不過幾個小秘書剛捂住蘇父蘇母的嘴巴,后面陸時宴帶著江嶼走了過來。
李秘書長趕緊小聲的叫了一句:“總裁。”
陸時宴跨步走到蘇父蘇母的面前站定:“放開他們。”
小秘書趕緊放開蘇父蘇母,蘇父蘇母哭著開口:“陸總,求你......”
兩人剛出聲,陸時宴戾寒的聲音徐徐響起。
“姜酒是我陸時宴的妻子,蘇嘉軒膽敢把手往她身上伸,這是不給我陸時宴臉,我豈能讓他好過,如果我放過他,以后別人是不是有樣學樣?”
“還有姜酒要是死了,不僅僅蘇嘉軒要做牢,我還要你蘇家一無所有。”
蘇父蘇母驚恐的抬頭望著頭頂上方的男人,他們清晰的看到了男人幽深的桃花眸里濃烈的煞氣。
蘇父蘇母害怕得一句話說不出來,相較于兒子坐牢,他們更害怕自己一無所有。
他們過慣了好日子,再叫他們過一無所有的苦日子,他們受不了。
蘇父蘇母臉色慢慢的慘白,兩個人嚅動唇一個字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