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舟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然后壓低聲音輕語:“宋玉,傅少是京市來的大家少爺,他早晚會回京市,他是不可能娶你的,你不如跟了我?”
姜酒聽了他的話,臉色忽地變了,她伸手抓住了宋云舟的頭發,氣狠狠的發火。
“宋少是要撬傅少的墻角,不如我們去問問傅少怎么樣?”
一句話使宋云舟變了臉色,他可是聽他媽說,她打算和傅少合作開金玉堂分部的,若是宋玉把事鬧到傅少面前,這合作怕是要黃。
宋云舟心里可惜,不過想想又覺得等傅少走了,他也不是不能吃到這女人,早晚的問題。
宋云舟想著趕緊賠笑臉:“宋小姐,我的錯,我錯了,不該和你開玩笑,你放手,快放開。”
姜酒正欲放手,身后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宋云舟,你干了什么?”
宋云舟和姜酒同時回頭,看到大步而來的陸時宴。
姜酒看到陸時宴就覺得晦氣,她放開宋云舟,不過手指里還有幾根頭發。
宋云舟被姜酒抓了頭發,心情多少有些不好,聽到陸時宴的喝聲,他陰沉下了臉。
“陸時宴,你還以為你是陸氏集團的總裁嗎,記住,你現在什么都不是,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陸時宴聽了宋云舟的話,臉上布上寒意,眼眸攏著暴風雨般的陰暗。
宋云舟看著他的眼神,莫名有些膽顫,他想到了他媽對他的警告,別去招惹陸時宴。
宋云舟開始后悔,趕緊站起身離開,后面姜酒端起自己的餐盤,打算轉移陣地。
陸時宴即便盯著宋云舟,眼神也留意著姜酒,見她端著餐盤要走,他陡的伸手拽住了她。
姜酒望著他冷冷的警告:“放開。”
陸時宴不但沒有放開她,反倒是拽著她的手臂,提著她就走。
姜酒臉色瞬間難看,后面顧臨川頭疼的給陸時宴斷后,他不停的和餐廳這邊吃東西的人招呼。
“他們有點事要說,你們吃,你們吃。”
姜酒張嘴便想叫,但想想今晚她來宋家赴宴是有目的,這樣一叫,必然驚動宋堅邦和江雅之,那她就壞事了。
姜酒忍住沒叫,但她很生氣陸時宴的行為,伸手就去摸腰間別著的金針。
不過她一動,陸時宴就發現了。
他冷冷的出聲警告姜酒:“姜酒,你若是再敢隨便扎我,我就睡你,一直睡到你不扎為止。”
一句話阻止住了姜酒。
她雙眼冒火的死死瞪著陸時宴。
陸時宴半拽半提的把她一路弄到了宴席廳的洗手間,然后他碰的一聲關上了門。
后面遠遠跟著的林潤立刻站在不遠處守候著,不讓任何人進洗手間。
洗手間里,陸時宴抱著姜酒,把她抵在洗手臺上,他俯身狂風暴雨似的狂親姜酒。
姜酒忍不住掙扎,一邊掙扎一邊用力的推陸時宴。
只可惜她一只手里捏著宋云舟的頭發,單靠一只手根本推不開抓狂的陸時宴。
此時的陸時宴就像失去了理智的惡魔,他不管不顧的親姜酒。
姜酒掙脫不開他,生氣的狠狠咬他的唇,陸時宴的唇很快被咬出了血,血腥味充斥在兩個人的口齒間。
陸時宴好像不知道疼似的輾轉廝磨姜酒的口舌,姜酒差點被他親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