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沉聽了蕭玥的話,掉頭盯著她:“不知道為什么,我一點也不討厭酒酒,相反很喜歡她,也許這是愛屋及烏吧。”
說到最后他眼神瀲笑的盯著蕭玥,蕭玥立馬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轉(zhuǎn)頭望著窗外。
韓沉伸出一只手握住她:“明天我們?nèi)ヮI(lǐng)證,婚禮慢慢籌辦。”
蕭玥先前太生氣,才會張口說嫁給韓沉,現(xiàn)在聽到韓沉說明天去領(lǐng)證,又有些遲疑。
駕駛座上韓沉幽幽的開口:“玥玥,我已經(jīng)等你幾十年了,你難道還要我等下去。”
蕭玥心里一酸,張嘴便答應(yīng)了:“那我們明天領(lǐng)證。”
“好。”
兩個人說完笑了起來,后面的車上,姜酒望著傅硯說道:“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傅硯眸光溫和的望著她:“你說。”
“秦朗先前找過我,說我若是不阻止我媽嫁給韓伯伯,他就讓我進(jìn)不成你們傅家,我看他當(dāng)時的神情格外認(rèn)真,不像是恐嚇我的,所以我猜測他手里說不定有你父親的把柄,今天晚上你也看到了,我媽決定嫁給韓伯伯了,秦朗肯定會要脅你爸,阻止你和我在一起。”
“所以我告訴你一聲,你做好準(zhǔn)備,如果你爸真的阻止我們在一起,我們的事就作罷吧。”
姜酒話音一落,車內(nèi)忽地溢出寒氣,她抬頭望向?qū)γ娴母党帲l(fā)現(xiàn)他的眼眸中滿是戾氣。
這一刻的他和陸時宴莫名的相似,姜酒怔怔的望著他。
傅硯臉色忽然又溫和了下來,他伸手握住姜酒的手,柔和的開口。
“相信我,我會處理好這些事,不叫你為難的。”
姜酒想到傅硯先前的樣子,忍不住盯著他,忽地開口道:“陸時宴,是你嗎?”
對面傅硯臉上布上錯愕,他驚訝的盯著姜酒:“你叫誰?陸時宴,他是誰?”
姜酒盯著傅硯,發(fā)現(xiàn)他神色中沒有任何異樣,相反他滿臉驚詫錯愕,還有不明所以。
所以他根本不是陸時宴,是傅硯。
因為兩個人眼睛有些相似,一旦眼眸染上冷意,就有些相似。
姜酒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腦門,最近她是怎么了?為什么老是想到陸時宴。
明明他給了她那么多的傷害,她即便原諒了他,也不至于一直惦念著他。
一側(cè)傅硯看到她的神色,忍不住擔(dān)心:“你怎么了?臉色特別的不好看,要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嗎?”
姜酒搖頭,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離傅硯遠(yuǎn)些,這樣老是把他認(rèn)成陸時宴,對她對傅硯來說都不好。
姜酒望向傅硯說道:“傅硯,我看我們還是算了吧?”
傅硯怔住,眼神專注的望著姜酒,想看看她是不是開玩笑的,結(jié)果看來看去都沒看出來姜酒開玩笑的樣子,所以她是認(rèn)真的。
“為什么?怕我父親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怕他為難你。”
姜酒搖頭:“不是的,是……”
她停了一下望向傅硯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嫁人的事,我前夫陸時宴長著一雙和你一樣的桃花眼,最近好幾次我把你認(rèn)成他了,這對你來說不公平,而且我怕自己再這樣下去,心理出問題。”
傅硯眸色陡的暗沉下去,他抿緊唇,艱難的開口:“如果你決定了,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