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一聽整個人炸了:“傅霆,你要是敢把她的身世告訴韓沉,我饒不了你。”
傅霆聽了秦朗的話,腦海中忽地多了一個念頭,若是把姜酒身世告訴韓沉,就算他不阻止傅硯娶姜酒,韓沉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他兒子吧。
他要不要把姜酒的身世告訴韓沉呢?
傅霆正想著,手機里秦朗大叫道:“傅霆,你敢把姜酒的身世告訴韓沉,我和你沒完。”
傅霆想了一下,覺得沒必要把姜酒的身份告訴韓沉,要是讓他知道姜酒是他的女兒,太便宜他了?
傅霆聽了秦朗的話,冷冷的出聲:“你在要脅我嗎?秦朗。”
秦朗怔了一下住了口,若說京都他最怕的人就要數(shù)傅霆,至于韓沉,倒要靠后一些了。
傅霆這人就是個瘋子,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還喜歡折磨別人。
不過現(xiàn)在年紀大了,他基本上不怎么動手收拾人了,所以他忘了他過去的狠辣。
秦朗想到這,放軟了聲音:“傅霆,你也不希望韓沉知道他有這么一個女兒吧。”
傅霆懶得再和秦朗多說什么:“行了,我不會說的。”
他說完掛斷了電話,對面秦朗又氣又怒,抬手摔掉了手機。
傅硯并不知道秦朗打電話給傅霆的事,他此時正帶著姜酒和葡萄回蕭家老宅。
本來傅硯想請姜酒和葡萄看晚場電影,被姜酒拒絕了,一來葡萄玩了一天困了,二來姜酒晚上要弄藥妝樣品,沒時間看電影。
“以后有空再看吧。”
傅硯聽了這句話滿足了,帶姜酒和葡萄回蕭家老宅。
他們到蕭家老宅的時候,韓沉正好從里面出來,看到傅硯又是一頓白眼。
不過因為蕭玥和姜酒在,韓沉什么話都沒有說,等到后面蕭玥和姜酒走進蕭家老宅。
韓沉望向傅硯的眼神就不善了,他眸光凌然的盯著傅硯,沉沉開口。
“傅硯,你為什么要和姜酒在一起?”
傅硯當著韓沉的面,倒沒有說自己同性戀什么的,他微笑望著韓沉,淡淡的說道。
“和她在一起,自然是喜歡她,想和她在一起了。”
韓沉根本不相信他,有傅霆那樣的父親,傅硯的骨子里肯定有著不好的遺傳因子,遺傳有時候是很可怕的。
“你給我記著,若是讓我知道你欺負她,對不起她,我饒不了你。”
韓沉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后面傅硯倒沒有怪他,韓沉娶了蕭阿姨,算起來也是酒酒的繼父,他關心酒酒警告他倒沒什么。
姜酒不知韓沉和傅硯之間的對話,她上樓把葡萄交給蕭玥帶去睡覺,自己則進另外一間實驗房開始弄藥妝樣品。
這一忙忙到天近亮才睡下,蕭玥怕葡萄吵到她,輕手輕腳的給葡萄穿好衣服,帶她出去玩兒。
姜酒斷續(xù)睡,不過她只睡了一會兒,就聽到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有人在她的房門外叫道。
“小小姐,不好了,葡萄小姐出事了?她不見了。”
姜酒一驚驚醒了,迅速的從床上爬起來,沖到門口拉開房門,問門前的傭人。
“你剛才說什么?”
“早上小姐帶葡萄小姐去花園玩,小姐在旁邊練八段錦,可是一轉(zhuǎn)眼的功夫,葡萄小姐就不見了。”
姜酒臉色變了,飛快的往門外沖,后面?zhèn)蛉粟s緊叫她:“小小姐,你穿的是睡衣。”
姜酒心亂如麻的沖進房間,換了一套衛(wèi)衣,轉(zhuǎn)身又往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