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沒有在一品鮮飯店吃東西,而是選擇了旁邊東芝餐廳。
至于被抓到的兩個人,傅硯命令林潤:“去給我審,看看是誰派他們來抓我女兒的。”
“是,總裁。”
一品鮮餐廳里,崔瑢心情說不出的沉悶,剛才姜酒的話,他聽了進去。
傅硯救了葡萄兩次,姜酒因為這個,同意葡萄以后想傅硯了,可以去見他。
這說明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已經有所緩和了,難怪人家說,孩子是父母之間的紐帶,這話還真是有道理。
餐廳里,姜酒和崔瑢再次坐下來說話。
“以后小叔不要再說莫名其妙的話,我不想聽,我和你之間只是叔侄,不可能有別的。”
崔瑢望著姜酒,心中滿是苦澀。
姜酒不等他開口再次說道。
“至于姜家醫術,我可以傳給你生的孩子,春暉堂御賜牌匾現在在我手里,我之前本打算重開春暉堂,但因為眼下還沒有查出害姜家的人,謹慎起見,我暫時沒有開。”
本來姜酒打算好了,等崔瑢查出害姜家的人,她就重開春暉堂。
但今兒個崔瑢搞的這一出,讓她心里有了疙瘩,她并不打算再重開春暉堂,而是把春暉堂交還給姜家。
崔瑢聽了姜酒的話,知道自己的私心讓姜酒不高興了,他抬頭望向姜酒。
“我爸既然把春暉堂交到你的手里,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姜酒搖頭:“我從來沒有把春暉堂占為己有的心思,我早打算好了,找到你,然后把春暉堂交到你的手里。”
“之前之所以沒和你說,是因為你對醫術不感興趣,我就想著等你生了孩子,以后我把姜家醫術教給你的孩子。”
只是我沒想到你為了讓姜家醫術重回姜家,而要娶我。
姜酒說完不再看崔瑢,站起身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后面崔瑢看到她離開,心急的站起身叫了一聲:“酒酒。”
姜酒停住腳步,望向身后的崔瑢,崔瑢飛快的開口:“我沒有奪春暉堂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姜酒搖頭:“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春暉堂本來就是姜家的,我從來沒有占有它的意思,我只是想替姜家傳承下去而己。”
她說完轉身就走了,后面崔瑢苦澀的望著她離開的背影。
他以為她是爸爸收養的,又學了姜家的醫術,娶她既可以重振姜家醫術,又娶到了自己喜歡的人,沒想到最后反倒是與她生了隔閡。
崔瑢想到這,忽地搖頭,不對,早在他沒有偏愛她的時候,他們之間就有了隔閡,若是從前他事事以她為最,他也不是不能夠娶到她吧。
后面崔瑢神容落寞,好半天一句話沒說。
姜酒走出一品鮮的時候,心情并沒有那么好,說實在的她當初想重開春暉堂,完完全全沒有半點私心。
一心想借著春暉堂的名聲找到小叔,讓他回來撐起姜家的門面。
她沒有想到小叔為了重振姜家,讓姜家醫術重現京市,而動了娶她的念頭。
這褻瀆了她的心意。
一品鮮門前,姜酒停頓了一會兒后,打算回公司,不過她走了幾步,想起女兒來,逐決定打個電話問問葡萄,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公司,還是跟她爸爸去玩。
只是她剛取出手機,就看到林潤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姜小姐,葡萄小姐請你過去吃東西。”
姜酒順著林潤的手指望向一品鮮隔壁的東芝餐廳,看到女兒正趴在窗戶上朝著她招手,小家伙漂亮的眼睛里滿是神采,她明顯沒受到之前綁架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