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語柔氣得在車內罵了好長時間,等陸時宴離開,她迫不及待的沖下車,直奔名悅府樓上打姜酒。
姜酒怎么可能躺著不動讓陸語柔打,眼見陸語柔沖過來打她。
她身子一滾,滾到大床里邊。
床邊陸語柔看到姜酒身上斑斑吻痕,有些吻痕所在的位置,讓她臉不受控的紅了,同時心中燃起洶洶的怒火。
“姜酒,你個不要臉的賤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陸語柔爬上床去打姜酒,姜酒一早上被陸時宴折騰,本來就累,陸語柔不但打擾她睡覺,還一口一聲賤人,這讓她火大。
她眼見陸語柔沖過來打她,身子一動伸手拽住了陸語柔的頭發(fā),把她給按到了床上。
陸語柔身為陸家大小姐,從小嬌生慣養(yǎng),打架根本不行。
姜酒從小就是個孩子王,到處野,打架是一把好手。
所以她一出手就壓制住了陸語柔。
想到陸語柔一口一聲賤人,她忍不住火起,抬手就抽陸語柔的嘴。
“我看你這張破嘴,不要也罷。”
房間里叭叭的扇嘴聲音,陸語柔先開始還能罵,到最后嘴疼得罵不出來,她害怕了,朝著房間外面驚恐的叫:“媽,救我,救救我。”
張瑤和張嬸等人正好走到門外,聽到房間里陸語柔的求救聲。
張瑤大步沖進來,一進來就看到自家女兒被姜酒按在床上打。
當媽的心疼得好像被人剜了心頭肉。
張瑤沖過來打姜酒,姜酒往后一退,陸語柔得到了解放。
她爬起來,一張嘴腫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陸語柔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虧,眼淚嘩嘩的流,抱著張瑤就哭。
“媽,她打我,你給我打死她,打死她。”
張瑤摟著陸語柔,眼神陰冷好似蛇瞳,狠狠盯著姜酒命令身后的張嬸道:“把她拉下來狠狠的打。”
張嬸沒動,她是名悅府這邊的人,太太雖然不討先生喜歡,但她目前是名悅府這邊的女主人,她怎么能打太太呢。
張瑤見張嬸沒動,火大的怒吼:“我叫不動你了是嗎?來人。”
門外梁管家?guī)粟s過來,聽到張瑤的叫聲,他立刻和人走進來。
房間里,姜酒第一時間拉了薄被蓋住自己。
梁管家下意識的想退出去,張瑤卻叫住他:“梁管家,把這小賤人給我拉下來打斷手,敢打陸家大小姐,我看她這只手也不需要留著了。”
梁管家頭疼不已,他望向張瑤小聲建議道。
“大太太,這事你還是先和先生說一聲,看他怎么處理。”
張瑤臉色瞬間難看,掉頭望著梁管家,以及他身側的張嬸等人。
這時候她算是看明白了,名悅府這些人不會聽她的,他們只聽她兒子的。
張瑤冷笑了:“好,你們都是好樣的,我叫不動你們了。”
陸語柔哭著開口:“媽,你給哥哥打電話。”
她都傷成這樣了,就不信哥哥還護著姜酒這個賤人。
張瑤眸光微暗,她和女兒不同,她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和她們母女并不親近,他未必會護著自己的妹妹。
可陸語柔不知道啊,眼見張瑤不動,她哭得更大聲了,一邊哭一邊嚎叫:“媽,你,你給哥哥打個電話。”
張瑤沒辦法,只得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陸時宴,同時她也想看看,陸時宴心里是不是真的一點沒有語柔這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