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之霈眸色中閃過趣味,“就喊了怎么了?除非今晚你主動,然后全程不說一個不字,我就解除這個稱呼,也不許喊不要。”
葉彎彎的臉紅到了耳根子,極有骨氣的說道,“好,不喊就不喊。”
簡之霈突然起身,把她一拉,打橫抱起便走,走向了她的主臥室,那將是他今晚的戰(zhàn)場。
深夜時(shí)分,懷里的女孩已經(jīng)熟睡過去,疲倦而滿足,可男人卻睡不著了。
簡之霈拿出手機(jī),看著上面的信息以及催促的電話,他知道,他必須要回去一趟了,不能再等了。
因?yàn)榧易宓奈恢迷诘戎ダ^承,這是一個對他很重要的儀式,他不能缺席。
簡之霈拿起了一旁的紙張,他親手寫了一份信放在了床前,他俯下身,在女孩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啞聲道,“等我回來。”
樓下保鏢的車并未離開,看著出來的大少爺,他們也是松了一口氣。
“少爺,飛機(jī)還在等著您。”
“走吧!”簡之霈說完,回頭看著身后的小區(qū),望著那微微亮著燈的一扇窗,他最終坐進(jìn)了車內(nèi)離開。
一架深灰色的巨大私人飛機(jī)在機(jī)場騰空而起,消失于夜色的云端。
而在房間里的床上,葉彎彎抱著被子,感受著被子里的余溫,做了一個好夢,夢里,她看見自己身披婚紗,挽著簡之霈的手,在敬所有來賓的酒。
清晨,葉彎彎習(xí)慣性的往身邊靠去,她的手攀了過去,摸到的卻是一片微涼的床單溫度,這令她不由從美夢中驚醒了過來,她看著身邊平整的床墊,她坐起身。
整個家非常的安靜,靜到令她胸口頓涌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她掀被下床,在并不大的房間里尋找了一圈,最終在床頭柜上看見了那一張信紙。
是簡之霈親手寫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