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梧桐街火了,白天里不少游客會來觀看書協(xié)跟武館,書協(xié)會免費贈書法給游客,因此即便過年仇學(xué)政都沒回去。
書協(xié)最近一個月晚上都到十點才關(guān)門。
簡哲:今天仇老師回家了,書協(xié)沒人,我馬上回來
簡哲就住書協(xié),他有鑰匙。
有點擔(dān)心白蘞一個人等久了,簡哲就低聲問簡容:“你能送我回書協(xié)嗎?”
公館地處特殊,這附近沒有公交,出租車也不能開進來。
簡哲就問了簡容一句。
他跟簡容關(guān)系還行,因為簡哲代替簡容來了湘城,簡容還挺感激簡哲。
“當(dāng)然可以。”任家特意給簡家配了車,簡容去找簡助理拿鑰匙。
平時書協(xié)不關(guān)門的,因為梧桐街火了,白天里不少游客會來觀看書協(xié)跟武館,書協(xié)會免費贈書法給游客,因此即便過年仇學(xué)政都沒回去。
簡哲:今天仇老師回家一趟沒人守,你在書協(xié)?我馬上回來
簡哲就住書協(xié),有鑰匙。
他怕白蘞等久了,就低聲問簡容:“你能送我回書協(xié)嗎?”
一旁的簡助理聽到了,他聲音有些大:“簡哲少爺,你說你朋友在等你?讓簡容少爺送你去找你朋友?”
“什么?”簡父連忙壓低聲音,他看著簡哲,“我不是說讓你晚上別回去了,明天跟簡容一起學(xué)習(xí)?”
都知道簡仲海為簡容找了老師讓他考研。
“我跟其他人一起學(xué),”簡哲皺眉,“白姐還在等我。”
什么白撿白撿的,簡父聽到他交的那些朋友一股血就往腦門沖,“你……”
這邊聲音大,簡仲海也能聽見,他放下茶杯,看簡助理一眼:“簡容少爺還要看書,你送他去外面大路。”
大路上就能打車了。
任謙坐在簡仲海旁邊,低頭喝茶,沒插手他們的家事。
簡助理恭敬地回答:“是。”
他拿上車鑰匙去送簡哲。
簡容有些抱歉地看簡哲一眼,他要是堅持也能去送簡哲,不過簡容不想惹得簡仲海不快。
簡助理把簡哲送到大路上,“簡哲少爺,一路小心。”
送完之后,簡助理才去樓上找簡仲海。
“這簡哲,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了,”簡仲海放下筆,神色冷漠,“他爸爸不是說他也要考研,怎么沒看到他看書,又要去干嘛?”
“聽說是給他朋友送鑰匙。”簡助理搖頭。
“讓簡容少跟他接觸。”簡仲海輕輕吹了吹未干的筆墨。
整日與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混在一起。
**
這邊。
簡哲的飛的很快到達書協(xié)門口。
他一下車,就看到燈火通明的對面,鶴立雞群的姜附離。
接近九點,旅游的人也不見少,簡哲擠進人群跟白蘞說話,“現(xiàn)在去書協(xié)嗎?不過你怎么這么晚還在這?”
“哦,不是我,”白蘞稍稍偏頭,語氣隨意,“是他要住這。”
她朝前面抬了抬下巴。
簡哲這才看到,白蘞前面是路曉晗和一位老人——
老人回頭,朝簡哲略微頷首,“打擾了。”
很有禮貌。
“啊……不、”簡哲以為只有白蘞,他沒想到還能再見到簡仲友,結(jié)巴了一下,“不、不不打擾。”
一場木偶戲表演完。
人群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簡哲拿著書協(xié)的鑰匙,走在前面,腳步如踩著一片片棉花,得不上勁。
等開書協(xié)門的時候,簡哲還在恍惚之中。
簡院長要住這里?
書協(xié)門一打開,白蘞就去開了院子的燈,簡院長站在階梯上,看院子里擺著的小桌子,桌子上放著硯臺。
隔這么多年,再看書協(xié),這些筆墨也不再是他的夢魘。
“您住簡哲隔壁吧,”白蘞問過仇學(xué)政,她打開簡哲隔壁的房門,里面擺著一次性用具,“這里是平時接待客人用的,有什么需要就找簡哲。”
說完,白蘞又叮囑簡哲,“你照顧好簡院長。”
“我知道。”簡哲鄭重地點頭。
簡院長進查看房間,外面,路曉晗跟白蘞說話:“蘞姐,你要不要錄一期視頻?”
“什么視頻?”白蘞懶洋洋地坐在一個小桌子上,修長的手指將硯臺擺好。
“就這種。”路曉晗拿出手機,給她播放了一個女生彈古箏的視頻。
彈的是《賭酒》。
路曉晗指著視頻里的女生對白蘞道:“她最近超火,聽說馬上就要彈《又一秋》,評論都讓簡院長收她做徒弟呢,咱也趕個潮流露一手?”
白蘞低頭一看,是一個叫——
白少綺?
什么晦氣外室之子。
“哦,不彈。”白蘞往后一靠,雙手環(huán)胸,挑眉。
路曉晗:“……”
她怎么聽出了一股叛逆味?
等白蘞姜附離都離開之后,簡院長才拿出手機,打開微信,并隨意地詢問簡哲:“加微信嗎?”
簡哲機械地拿出手機,掃了一下簡院長的微信。
添加好友。
一氣呵成。
**
簡院長的視頻在網(wǎng)絡(luò)上火了。
最近湘城旅游本就是熱點。
涉及到湘城的視頻投個熱門很容易就火了,更何況,拉二胡的還是簡院長這種專家級別的,湘城,二胡版的《sexylove》……
強烈的反差感。
本就是信息化的時代,一下午加一晚上,最熱門的一條視頻突破千萬瀏覽量,三百多萬條贊,十幾萬評論——
來自二胡的壓迫感!
這是真的節(jié)奏大師(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