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的世界簡仲友不太懂,當(dāng)紅明星是誰他都說不出上來一兩個。
正逢開學(xué),他假期還偷出去溜一圈,不少事等著他。
今天星期一,他這會剛開完會,就收到白蘞的消息,才點開圖就看到上面的黑體大字——
《重書舊日》編曲爆雷
他瞇著眼,給白蘞發(fā)過去幾個符號,老年人會操作視頻,微博很多操作不明白,他翻得有些慢吞吞的。
白蘞這會兒又給他發(fā)過來:爆雷?
他還沒找到是什么雷,回得卻很快:p
等我看看
簡院長懶得翻了,直接讓身邊一位認識的老師幫他操作。
“閆鷺小姐?”旁邊老師接過簡院長的手機,他幫閆鷺錄過兩次音,自然認識她,“您別急,我?guī)湍纯础!?
老師沒幾分鐘就從微博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編曲圈界限沒那么高,實際上在這之前,大部分人都不會專門去扒一首歌的編曲,現(xiàn)在被水軍找出來,只能說這首歌只能找出這么一點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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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另一邊,白蘞看著回復(fù)過來的字,就清楚事情與簡院長沒有關(guān)系。
她等著簡院長給她回復(fù)。
閆鷺還在廚房與張媽忙活。
小田跟阿黃兩個助理本來是找閆鷺回去處理這件事,沒想到事還沒處理,就被閆鷺抓著洗菜擇菜。
“小田,”廚房空間小,阿黃蹲在大廳里挑蝦線,有些迷茫,“我到底是來干嘛的?為什么會蹲在這?”
他回頭看在廚房幫忙的閆鷺。
這么大的事,關(guān)乎到閆鷺的口碑,對方卻一點也不著急,反而慢悠悠地呆在廚房。
小田挑著蝦線,心情詭異地平靜下來,“先挑吧。”
外面,白蘞他們吃完西瓜,幾個人去倒垃圾,白蘞與寧肖進屋。
“你怎么還沒開始刷題?”寧肖搬了一個花盆進來,他聲音冷靜。
白蘞拿了把剪刀,“app上的?”
月初,app上發(fā)布了新題,寧肖已經(jīng)開始在刷題,白蘞還沒動,很多人都被一道app上與時俱進的題難住。
“對,我剛在看朗道西格爾零點。”
白蘞站在窗邊,開始低頭修剪花枝,“過兩天再看,我這現(xiàn)在要幫賀文整理一份資料。”
賀文像是奴役小師妹的大師兄,新發(fā)的文獻來不及看他就給白蘞,讓她看完整理出核心跟綜述給他。
白蘞還沒上大學(xué),已經(jīng)提前感受到研0的待遇。
不過賀文發(fā)的文獻都是她感興趣的方向。
已經(jīng)知道賀文是誰的寧肖:“……”
兩人說著話,旁邊蹲著的小田跟阿黃聽得一頭霧水,什么app、賀文……
還有什么道什么西來著?
都是些什么。
兩人十分迷茫。
最后又聊起來奶奶跟王叔,男生的奶奶生病,叔叔在家里照顧他,這才是正常學(xué)生該聊的。
今天家里人多,不過有閆鷺跟兩位助理的幫忙,張媽這頓飯做得很快,她將兩張桌子拼在一起,一堆人圍在桌子上吃飯。
“阿蘞,遲律什么時候回來?”飯桌上,張媽想起來上一次吃飯張爸在,遲律師也在。
張媽說起遲律,閆鷺也看向白蘞。
遲律是張世澤的救命恩人。
白蘞拿著筷子,伸手夾了根大白菜,聞,“下個月。”
去年遲云岱是被流放,今年他回歸正崗,明東珩說他假期不多,但還是會抽空回來考驗張世澤。
飯桌上聊這聊那,就是沒人說閆鷺這件事。
這一頓飯吃到晚上七點多,阿黃吃完幫忙收拾桌子時,低頭詢問小田,“鷺姐怎么這么多學(xué)生朋友?還有,遲律是誰啊?”
“不知道。”小田把碗筷放到廚房。
張世澤這件事阿黃與小田都沒接觸過,倆人甚至不知道“遲律”是是律師,只以為是哪兩個字。
“這些同學(xué)真幸運,竟然跟鷺姐是朋友。”阿黃感嘆完,又憂心正事。
時光娛樂知道阿黃跟小田在閆鷺這里,公關(guān)部做不了欣姐的思想工作,電話都打到阿黃這了。
阿黃接完電話,終于找到機會跟閆鷺說話,“鷺姐,公關(guān)部有跟我溝通,你發(fā)條澄清微博就行了。”
澄清編曲與她無關(guān)的微博。
閆鷺搖頭,也沒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