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名照?”陳局一愣,他跟明東珩都沒有這個消息。
陳驚隅看陳局一眼,“余神消息向來靈通,不會有錯。”
說完,他拿出手機,大步往前走。
白蘞身邊,擦著汗的毛坤對“白先生”三個字,格外敏感。
他拿出手機,給小七發(fā)微信——
你說實話,你昨天突然要我簽的東西是什么?
昨天小七給他看了一個藝術(shù)字體?應(yīng)該算是,但毛坤不太認識,據(jù)說是小七跟雪純一起設(shè)計的,簡單易懂。
毛坤被小七盯著學(xué)了一個小時,才勉強學(xué)會。
腦子學(xué)得很暈。
他寧可再打二十場格斗。
小七一直很君子:毛少,你不必知道
白蘞看了眼天色,毛坤格斗是最后一場壓軸,不過格斗場開局很早:“你也是去格斗場?”
對于白蘞能知道這個地方,陳局也不是很意外,他跟明東珩每天聊格斗場。
陳局頷首,“等會明先生也會來。”
白蘞若有所思,她站起來,“我跟你一起。”
白小姐要跟自己一起,陳局當然喜聞樂見,當然,至于白蘞要去黑水街干什么,他是不敢多問的。
毛坤貨沒搬完,還在小店里面慢悠悠地搬著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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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街魚龍混雜,陳局一個人并不害怕。
但帶著白蘞,尤其是白蘞還長著這張臉,他不敢隨意走動。
在黑水街入口處,他沒掏出兩國通行證件。
而是給陳驚隅打電話,讓他出來接他們,陳驚隅實力不錯,有他在陳局放心。
明東珩現(xiàn)在沒到,只有陳驚隅距離他們近。
陳局忽然打電話給自己,陳驚隅還以為發(fā)生什么事,等到達黑水街入口處,才發(fā)現(xiàn)陳局與白蘞呆在一起。
不用問,他就知道陳局是什么意思。
陳局落后白蘞兩步,讓她走在前面,他眼神還在盯著寬大街道上的人,怕來個不長眼的撞上白蘞。
“陳局,”陳驚隅走在陳局身邊,他神色不太好,聲音壓得很低:“你帶她來這種地方干嘛?”
“白小姐想來看看。”陳局隨意的道。
他一邊給姜附離發(fā)了個消息,一邊給明東珩發(fā)過去。
一個人帶白蘞來這陳局根本不敢放松,還是匯報給姜附離,不然出事他也擔待不起。
說完。
又給白蘞介紹這一塊,他聲音有些小:“白小姐,這里是青龍酒吧,我們離它遠一點。”
說著,陳局帶白蘞往對面走。
“為什么?”白蘞摘下一邊耳機,詫異地看向陳局。
陳驚隅沒搶到簽名照,還被陳局叫到這里來,聽到白蘞這么明顯的疑問,他朝白蘞看了一眼,冷笑:“為什么?因為那里面很多雇傭兵,兩國交界處不受管理,我都不敢隨意進去。”
“你怎么說話的?”陳局警告陳驚隅。
自從陳驚隅與余家交好之后,實力也直逼明東珩,所以即便陳驚隅作為陳局后輩,他對陳局也沒幾分恭敬,也就是陳局最近備受陳老爺子夸獎,他態(tài)度才稍微好了點。
聽到陳局說話,陳驚隅收回目光。
對陳局這么護著白蘞有些意外。
“白小姐,”陳局又低頭,給白蘞科普,“這里就拍賣場最安全,沒人敢在那里鬧事。其他的兩個地方,酒吧跟格斗場都很混亂,尤其格斗場。”
他正說著。
路中間的人群忽然慌亂地分散到兩邊,讓開一條道路,目光都看向街道入口處。
陳局目光也不由看過去。
一輛銀色的改裝越野車從入口處緩緩駛進來。
“那是……”陳局瞇眼。
陳驚隅也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輛車,“青龍酒吧的車,應(yīng)該是個高層。”
他們都認識青龍酒吧的標志。
看街道上其他人的反應(yīng),對車里面坐著的人應(yīng)該諱莫如深。
一般車子在這里都是排著隊一點一點挪過去的。
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里有人給車讓出一條路。
“白小姐,”陳局大逆不道地拉著白蘞的衣袖,讓她往后退到角落里,他十分小心的避免有人撞到白蘞:“咱們往后讓一條路。”
白蘞懶洋洋地瞥陳局的手一眼。
陳局立馬縮回手,姜附離不在,他是真的害怕出事。
“他們這么怕這個酒吧?”白蘞又漫不經(jīng)心地劃掉一個單詞,收回目光,背下一個單詞。
這話一出,陳驚隅又瞥白蘞一眼,這會兒是連話也懶得說。
陳局倒是屁顛的解釋,“白小姐,以前還好,但是您不知道,酒吧那個人太猛了,毒蝎子都被他一只手捏死!”
光是“毒蝎子”三個字就足矣震懾一群人。
陳局一開始沒少被這個案子折磨。
說到這,陳局聲音謹慎起來,面容嚴肅地向白蘞科普:“白小姐,毒蝎子之前是個雇傭兵……”
銀色越野車以正常速度往前開著。
開到這的時候,車子忽然停下來。
人群忽然變得安靜。
陳局聲音也漸漸消失,他瞇眼看著這輛車,剛在想這輛車怎么忽然停下來,副駕駛座的車門被人拉開,一個身形清瘦的文靜少年下車。
在人群中看到一人,他眼前一亮,“姐!”
嘿嘿,今天晚了點,么么。明天見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