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用的話,”李醫生將手中的檢測結果放下,“我可以向院長申請。”
“謝謝,”白蘞點頭,她將手機一握:“你現在有事嗎?”
李醫生搖頭,他現在算是在加班,許恩癥狀他第一次見,所以他一直留下來觀察許恩身體數據,這就是他的學術論文。
“行,”白蘞低頭,拿著手機不緊不慢地撥出一個號碼,“你帶上質譜儀下來,我在醫院門口等你。”
白蘞往電梯口走,指尖按著電梯,回頭,看向許恩助理:“開車來的?”
走廊不太明顯的燈光下,她那張臉模糊得冷淡。
優雅中又鐫刻著幾分不羈。
“對。”許恩的助理下意識回答。
“叮——”
電梯門打開。
白蘞走進去,抬眸:“那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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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門口,助理找到停好的車開過來。
李醫生也正好與幾位男醫生將質譜儀搬到醫院門口。
質譜儀有點大,不過好在助理今天開的是商務車,將最后一排座位放倒,正好能把質譜儀裝下。
白蘞坐到后面。
李醫生拉開副駕駛座位坐上去。
“白小姐,我們去哪?”助理看著后視鏡,白蘞在低頭看手機。
白蘞垂著眼眸,慢悠悠地點開詞匯庫,“直走。”
許恩助理按白蘞說的路線開著,越開越是眼熟。
最后穿過青水街來到一座橋,許恩助理跟李醫生都看到橋的盡頭,漆黑的“黑水街”三個大字,倒吸一口冷氣。
“白、白小姐……”許恩助理手腳有些發軟。
他跟許恩都聽過這種地方,尤其是那個酒吧跟拍賣場,國際上的傭兵在這也討不了好。
李醫生比起助理也好不了哪兒去。
兩人心中都很驚恐,早知道白蘞是指揮他們來這兒,打死許恩助理也不敢來。
“繼續開。”白蘞頭也沒抬,語氣不冷不淡。
許恩助理只好往前開。
到達入口處,被人攔下,助理跟李醫生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們倆甚至都沒想白蘞是怎么認識這里的。
“白小姐,這里是需要通行證才能進去的,任老先生說最快也要到明天早上,”許恩的助理看著后視鏡,解釋,“而且我們雇的人還沒到,還是先走吧!”
李醫生也戰戰兢兢地抓著安全帶,惶恐地很,“對啊,我們現在也進……”
白蘞終于抬了頭,她沒有說話,只看著前面。
助理下意識地順著白蘞的目光看過去,
入口處,一個年輕男生慢慢走過來,男生年紀不大,斯斯文文的,助理下意識地覺得他有些眼熟。
男生只朝看管入口處的人抬了下手。
話還沒說完的李醫生,與助理都目瞪口呆的看到欄桿緩緩升起。
白蘞收起手機,指尖輕點手機殼:“還不進去?”
“啊?”助理回過神,后面一輛車在按著喇叭。
此時也容不得退,更容不得他想為什么欄桿升起來了,他收回看小七的目光,連忙啟動車子往里面開。
青龍酒吧就在入口處。
白蘞讓許助理把車停在對面的空地。
青龍酒吧跟拍賣場一樣,招牌做得極其張揚,兩種語的“青龍”二字囂張得掛在側面,一個字有一層樓那么高,閃著五彩光芒。
白蘞從后座下車,站在原地,看著那閃著光的“青龍”二字,略顯沉默。
“白小姐。”許助理回過神,他連忙將車熄火,小心翼翼地下車。
然后抬頭看傳說中的青龍酒吧。
心中駭然。
這青龍酒吧他聽許恩說過幾次,但一直沒來黑水街,這里亂,除非是了解黑水街勢力的,不然就是許恩都不敢說能安全出來。
就是這時候,青龍酒吧忽然“嘩啦”出現十幾個黑衣人。
為首的是個黃毛,他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徑直往白蘞這邊走。
“這是青龍酒吧的人,黑水街三大勢力之一,他們要干嘛?”許助理咽了口口水,他聽許恩說過。
之前拿下地皮的那位盧總,就是跟青龍酒吧有些裙帶關系,所以連任謙都怕他,許恩約了幾次都沒約到盧總。
有些裙帶關系就那么囂張,更別說眼前這一群還是青龍酒吧里面的人。
許助理心跳到嗓子眼,“白小姐,你、你看他們是不是往我們這邊走?”
他們每個人身上的血腥氣都很重,給人的壓迫感極強。
這下別說是助理,連向來與世無爭的李醫生都意識到,這些人不是什么普通人。
他腿打著擺子抓著許助理的手臂。
比起許助理他更為驚慌,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在這之前黑水街他也只是聽老人講起過,眼下一來就遇到青龍酒吧的人。
李醫生眼睜睜看著那個黃毛直接往白蘞這邊走來,彎都沒拐一下。
許助理也看出來,那黃毛是沖著白蘞來的。
他偏頭,剛想與白蘞說話。
白蘞將手機塞回兜里,直接往前走,只瞥了毛坤一眼,“讓你找兩個人搬東西,你怎么帶這么多人出來。”
十個保鏢“唰”地一聲給她讓開一條路。
八千字,算我三更行吧(……6
話說昨天竟然有人猜到他中毒了,明天見。(ps:不會吧你們怎么知道姜崽的鐳射卡我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