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來到傳道山時,第一時間便發(fā)現(xiàn)了清籮的存在。
“你來多久了?”他有些好奇的問道:“怎么來之前不通知我一聲?”
“來了沒幾日。”清籮慵懶的回道,掃了他一眼:“見你面色發(fā)白,兩眼泛黑,步伐虛浮,一看就是縱欲過度,這些日子跟你那些小情人親昵夠了吧。”
葉安老臉一紅:“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那咋了?”
清籮嗤笑一聲:“你不會是不行吧?”
男人最聽不得別人說這個。
“說誰不行呢?不服你來試試。”
清籮一怔,隨后雙頰迅速飛上兩抹紅暈,羞怒道:“試你個頭啊。”
葉安也自知失,連忙岔開話題:“你沒偷我這里的東西吧?”
“偷你個頭啊!”清籮咬牙切齒,“你這破地方,掘地三尺也刮不出一件寶物,有什么值得我偷的?”
“靠,你什么意思,嫌我窮啊。”葉安瞪眼:“我這叫財不外露,不然露出來嚇?biāo)滥恪!?
清籮嗤笑一聲:“除了一件殘缺的天道至寶外,你有什么值得我看重的,即便是那幾滴世尊之血,我也不放在眼中。”
世尊的修為充其量也就跟她相當(dāng),她還真的看不上。
人比人,氣死人。
半步天尊的眼界,的確高的嚇人。
不過葉安也有制她的辦法:“原來如此,看來我身上剩下的那幾個仙使,前輩也看不上了,我這就把他們打殺了。”
“你!!”清籮瞪眼,沒想到自已居然也有被人拿捏的一天。
她的大眼睛瞪著老神在在的葉安半天,忽的一笑:“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當(dāng)年我高高在上,弟子無數(shù),一能定無數(shù)仙人生死,現(xiàn)在居然被你一個小小的渡劫期拿捏了,哈哈哈哈,當(dāng)真是有趣,有趣,哈哈哈哈。”
清籮越想越覺得好笑,最后居然捂著肚子,笑出了眼淚。
葉安:“.......”
他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清籮,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笑的。
“前輩,你沒事吧?”
半晌后,清籮才直起腰,抹去眼角的淚水:“世事變幻,天上人間,真是有趣。”
“......”葉安一陣無:“你是不是奪舍出問題了?腦子混亂了?”
清籮翻了個白眼:“你才腦子混亂了,我好得很。”
葉安嘴角抽了抽,看來是腦子沒問題。
清籮緩了一下,慢悠悠道:“我進過你建的那座傳道塔了。”
“???”葉安無語:“你這樣很無禮知不知道?”
清籮瞥了他一眼,挑釁道:“怎么?不服?我有這樣的手段,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能奈我何?”
葉安咬了咬牙,吐出兩個字:“強盜。”
“我又沒有取得一草一木,談何強盜?”清籮手指上纏繞著一縷青絲,道:“我看過你留在最頂層的那封卷軸了,道一經(jīng)......你倒是好大的口氣,也不怕冒犯了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