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薇回想起來,之前傅心吟把自己叫出去聊聊。
是認為她在外面有男人。
這一次,宋幼薇可不會認為她這次的邀約飽含善意。
但如果一直躲躲藏藏的話,事情總不會有結束的一天。
想到這里,宋幼薇淡然的點點頭:“正好我也有點餓了,一條街開外有間咖啡館。”
這次,倒是沒有半點兒驚慌的樣子。
傅心吟勾了勾唇角,隨便找了個理由和宋幼薇離開。
來到咖啡店。
傅心吟沒有詢問,直接為兩個人點了摩卡和提拉米蘇。
霸道又專橫,大概是他們姐弟的通病。
宋幼薇漫無目的的想著,等服務員一走,傅心吟就將一疊厚厚的文件檔案扔到了桌案上,發出一聲悶響。
幾張她照顧昏睡宋廷燁的照片,從里面露了出來。
宋幼薇緊了緊指尖:“這兩天,你在監視我?”
“只是調查,放心,這些資料暫時沒有泄露的可能,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傅心吟自傲的揚了揚下巴,眼底的輕蔑呼之欲出,“之前因為瀟聲維護你,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但我可沒有被愛情蒙蔽雙眼。”
說完,她纖長的指尖輕輕敲在了檔案袋上。
眼底的寒意如有實質,狠狠剜在宋幼薇的心口。
感覺她以后做什么事情,這對姐弟都會選擇猜疑到底了。
宋幼薇反而釋然,將里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包括她給宋廷燁辦理入住手續,背后安排護士和醫生貼心照顧等一些事情。
而至于兩個人的親屬關系。
宋幼薇拿出了自己給他簽署病危通知書的資料。
“只有直系親屬,能簽署病危通知書。”
傅心吟說:“字面意義上的兄妹而已,沒有同一血緣的親密關系,都是耍無賴。”
“但我只把他當做是哥哥。”
宋幼薇再三強調這一點,“他臉部受過嚴重的創傷,你也調查出來,他有一些小小的心理疾病。
對我這個僅剩的家屬過多親近,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當我是傻子嗎?”傅心吟一字一頓的開口。
氣勢凜然的讓交遞餐點的服務生都后退了一步。
宋幼薇頭疼的額揉了揉額角:“無論你相信不相信,這就是事實。”
宋幼薇不肯松口。
傅心吟也不想就這么無功而返。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安靜下來。
只有服務生將東西放下時,才發出輕輕的聲音。
等到服務員再次離開,傅心吟才勉強平復了自己的情緒。
她一想到宋幼薇一次又一次,毫無證據的強調,她就來氣。
她這蠢弟弟究竟找了個怎么樣難纏的女人!
“我不想跟你繼續糾纏下去,但有一點你要記住了。
傅家的財產,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醫生可以肖想的!”
宋幼薇竟是被氣笑,拿起自己的包站起來。
“我知道傅小姐你的疑慮,但我的確不稀罕傅家的財產。”
“別說的這么風輕云淡,你這樣見錢眼開的女人,我見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