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宋幼薇有些措手不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傅瀟聲是醫(yī)盲,用腳趾頭想一想都不可能。
“幼薇,我們會結(jié)婚的。”男人靠近她,貼近額頭吻了吻。
于是,宋幼薇的心情有些沉重。
白羽的話仿佛歷歷在目。
一個人會不會變心?
而他為什么到如今一個解釋都沒有?
她心亂如麻,依著病癥并沒有說,哼了幾聲。
傅瀟聲并沒有呆太久,盯著她又吃了藥睡著了才離開。
離開后,便去往了另外一個地方。
“你考慮好了?”
“我很早之前就考慮清楚了。”傅瀟聲回答的擲地有聲。
見狀,老爺子無聲的嘆了口氣。
他并非不喜歡宋幼薇,只是——
作為傅家的掌權(quán)人,有軟肋是一件很致命的事情。
可是看向面前態(tài)度堅決的傅瀟聲,他更清楚,這孩子只要做出的決定,沒有任何人能動搖半分。
半晌,才笑了幾聲,“嗯,幼薇這孩子是個好孩子,既然決定結(jié)婚,就好好的對待人家。”
聽到老爺子開口,傅瀟聲眼底劃過一抹驚喜,在心房動蕩了幾分,緩緩的淪為沉寂。
“一定。”他說,“還有……”
“我來找您商量一下婚期。”
老爺子不爭氣的睨了他一眼,“就這么不爭氣啊!”
“不過我倒是也想幼薇這孩子趕緊進(jìn)門,讓你外面那些不該有的爛桃花都看看,誰配做我們傅家的兒媳婦。”
老爺子咳了幾聲,傅瀟聲動了動腳。
他連忙揮了揮手,“不用不用,我身體還硬朗,這樣的話,婚期就定在我手術(shù)之前吧。”
“多謝爺爺。”
“別謝我,我也是為了人家幼薇。”老爺子傲嬌嘴硬。
他躺在床上,緩緩的盯了傅瀟聲一眼,混濁的瞳仁中劃過感慨。
終于長大了。
也終于要娶妻了。
他說,“你跟幼薇多商量商量,有空的話,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
“嗯。”
—
宋幼薇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傅瀟聲好像都在家晃著。
她收拾了一下包包,涂了唇膏,因為發(fā)燒導(dǎo)致的嘴唇干裂到現(xiàn)在都沒有好,不免有點(diǎn)苦惱。
“要出去?”背后,男人的聲音想起,似乎帶著一絲委屈。
當(dāng)然,這感覺轉(zhuǎn)瞬即逝,快的讓宋幼薇以為是錯覺。
她并沒有太在意,嗯了一聲,“青山計劃雖然基本完善,但還是需要盯著,我去看看。”
話音一落,就被攏進(jìn)溫暖的懷抱中,鼻息中充斥著獨(dú)屬于他的味道,清冽而濃烈。
宋幼薇愣了一下,“怎么了?”
略帶鼻音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泛著微微的振動,這聲音仿佛能蔓延到心里。
“你涂了唇膏。”
她驀地平靜了下來。
確實,宋幼薇承認(rèn),這段時間她刻意在回避,為了認(rèn)清楚自己的內(nèi)心。
“因為嘴巴干。”
“可是研究室里有程宇。”
突然間,宋幼薇不知道這男人是怎么辦將唇膏和程宇聯(lián)系在一起。
“那邊我已經(jīng)派專家盯著了,你不用擔(dān)心。”
他嘆了口氣,“爺爺說想見見我們。”
“好。”
宋幼薇點(diǎn)頭應(yīng)下,“現(xiàn)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