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不過我真的不是陳強(qiáng),看我的臉?!标悘?qiáng)讓傅桓之看他的臉,傅桓之看了一眼后,冷聲笑了起來。
“精神病院的那個確實也是陳強(qiáng),不過你也是,你讓他給你頂包,其實你應(yīng)該才是真正的陳強(qiáng)吧?
說吧,你跟商玉清是什么關(guān)系?”
傅桓之的腳用力的踩了踩,陳強(qiáng)痛的臉色都變了。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只是拿錢辦事,有人出錢說是要你們死,我收了錢就要履行職責(zé)而已。
什么商玉清什么陳強(qiáng),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個給我錢的人從來都沒有露過臉,我不知道他是誰?!?
陳強(qiáng)苦著一張臉,他看向了林婉姝,見林婉姝在一旁好像在想什么,并沒有說話。
“這位夫人,請你相信我,如果我是陳強(qiáng),為什么還要到精神病院去,我可以在外面生活的很自在的?!?
陳強(qiáng)給林婉姝講著自己不是陳強(qiáng)的可能性。
林婉姝抬眸看向了陳強(qiáng)。
“跟他廢話什么,送警察局,他到了警察局就什么都會說了?!绷滞矜揪筒煌j悘?qiáng)的話。
陳強(qiáng)被傅桓之踩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他被這夫妻兩人的警覺性給折服了,自己耍的手段居然被兩人給識破了。
“行,我打個電話。”傅桓之打電話報警。
陳強(qiáng)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是兩人的對手,他只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