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不大,人也不多,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傅文博和厄的瓦斯。
兩人站在病房外面,里面是醫護人員正在給厄的瓦斯的媽媽檢查身體。
“怎么回事?”商鐘晚問厄的瓦斯。
“我們本來是想讓我媽媽給你們做一些貝殼的飾品,所以就回家了,結果回家就看到我媽媽倒在地上,然后我們就去找了個車,把媽媽送到醫院來了。
中途文博是想給你們說一聲的,可是我的電話卻出了問題,怎么都打不通,就只能先來醫院,然后我們找醫護人員借了電話才給你們報平安的。”
厄的瓦斯說完,大家才都松了一口氣。
“厄的瓦斯,你跟我也有十年了吧?”商鐘晚問道。
厄的瓦斯急忙點頭。
“先生,我跟你正好第十個年頭。”
“嗯,雖然以后我不會再來了,不過你的事情我都考慮到了,我給新老板說過,不管怎么樣,都不能辭退你。你的薪酬每年都會按照百分之十漲幅,所以你放心。”
厄的瓦斯雖然很忠心,可是奈何沒有多少文化,也就是個勤快的,在管理方面確實欠佳,就算商鐘晚想提攜他,也沒有辦法。
所以只能讓他的工作固定,這樣也就算是對他忠心的一種肯定。
“先生,新老板他同意嗎?”厄的瓦斯也知道自己的缺點,真是怕自己會被裁員。
“同意了,已經寫進了合同里,我的員工,特別是十年以上的都不能被裁。現在十多年以上的人不多,除了你就是幾個酒店的經理,所以你們放心,我已經把這些都考慮進去了。”
商鐘晚拍了拍厄的瓦斯的肩膀。
厄的瓦斯想哭,自己遇到了這么好的老板,還以為會面臨裁員,結果不但不會被裁,還會繼續漲工資。
“先生。”厄的瓦斯想跪下去給商鐘晚表示感謝,被商鐘晚給扶住了。
“這是你應該得的。”商鐘晚說道。
“誰是病人的家屬?”一個黑人護士走了出來,見門口站了很多人,于是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