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出自己是一個姓董的女人安排的,讓他跟著他們,從電影院出來后到了這里,然后給他們下的是迷藥,就是一會兒離開的時候,會覺得頭暈。
“我沒有要害你們的意思,只是讓你們昏迷。”男人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樣。
姓董的女人?傅桓之思考了一下,好像自己并不認(rèn)識什么姓董的女人。
“這個女人長什么樣?”傅桓之問道。
“她是個騎著機(jī)車的女人,渾身的戾氣,不過很有錢,這些就是她給我的錢,你們要就都拿去,請你把我的胳膊給接上。”
男人用下巴指著自己的衣兜,可憐巴巴的說道。
傅桓之從他的衣兜里掏出了兩萬塊錢,還真是個大方的,下藥就給兩萬。
傅桓之把錢收了,然后把男人拎了起來,“啪啪”把骨頭給他正好了。
“你的這個胳膊,得疼一個月,不過不會廢掉。不要問為什么,問就是這是你該!錢沒收了,以后如果再做這樣的事情,那可不是胳膊的問題了,你的這兩條腿都要打斷!”
傅桓之拿著錢離開了。那個戴帽子的男人,目光陰狠的看著傅桓之的背影。
媽的,今天出師不利,以后有機(jī)會一定要把錢拿回來,不要連利息一起拿回來。
傅桓之大概知道是哪個女人要給自己下迷藥了,哼,敢對他動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傅桓之給凌風(fēng)打了個電話,說了那個女人大概的樣子,讓他馬上去調(diào)查。
傅桓之回到了座位上,三個女人都用一種殷切的目光看著他。
“沒事,就是個被人收買的小混混,這一盤燒烤不要了,讓老板另外烤,這是搜出來的錢。”
傅桓之把錢放在桌上,林婉姝看了一眼,沒有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