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樊神醫(yī)的一番話,原本把希望全寄托在樊神醫(yī)身上的徐建勛和中年美婦,瞬間面如土灰,之前明亮的眼神也變得黯淡無光,中年美婦更是承受不住,膝下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蔡雨辰能清醒的幾率只有三成,能下床行走更是僅有一成,豈不是說,連大名鼎鼎的樊神醫(yī)都無計可施,她兒子要一輩子躺在床上。
“瑩瑩!”蔡少康大叫一聲,連忙跑過去將中年美婦從地上攙扶起來,眼角紅潤的安慰道。
“瑩瑩,你別擔(dān)心,我肯定會把雨晨治好,國內(nèi)沒有辦法,咱們就去國外,給我?guī)滋鞎r間,等我交接好工作,咱們就一起去出國。”
“但是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你若是病倒了,雨晨醒來后肯定會怪我,你知道的,雨晨從小就最黏你。”
說話間,蔡少康堅毅的臉上已經(jīng)掛著熱淚,他心里何嘗不知,他的這些話只是自欺欺人罷了,國內(nèi)名醫(yī)只有不到三成把握,國外又能強上多少。
至于林凡,他現(xiàn)在也不抱任何希望,從林凡和樊神醫(yī)談話中,他瞧得出,林凡的醫(yī)術(shù)比樊神醫(yī)恐怕還要差上一大截。
“嫂子,你要保重身體,雨晨還需要你照顧呢,我有把握將雨晨治好,你就放心吧,我準(zhǔn)備一下馬上治療。”
林凡好心出勸說。
“謝謝了,林兄弟,我們還是去國外看看再說吧,就先不勞煩你了。”
蔡少康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這個時候,他可不敢讓林凡診治,萬一越治情況越糟,恐怕他老婆會承受不住瘋掉。
中年美婦更是無動于衷,從始至終她都沒相信過林凡。
“哼。”聽到林凡的話,樊神醫(yī)冷哼一聲,“你還敢口無遮攔,我不怕把診斷結(jié)果告訴你,蔡家公子是因為中毒才導(dǎo)致如此,這種毒很是怪異,不要說你,就算是我?guī)煾祦砹耍矝]有好辦法。”
“什么中毒!”見不被信任,林凡也憤怒起來,生氣的喝了一聲,“他這是死氣纏身!”
“啥?”樊神醫(yī)驚疑一聲,隨后,大笑嘲諷道,“我說瞧著你不像會醫(yī)術(shù)之人,原來是個神棍,死氣纏身?真是可笑!”
徐建勛和中年美婦也是惱怒的白了林凡一眼,接著,中年美婦更是皺著眉頭看向蔡少康,明顯是在質(zhì)問蔡少康這是找的什么人。
蔡少康瞬間臉色一陣蒼白,他也不知道林凡這是說的哪的胡話,昨天給他診病時,明明看起來是個很正派的一個人,怎么突然說起胡話。
“林神醫(yī),你還是先回去吧,感謝你來家里給犬子看病。”
雖然蔡少康心中有些生氣,但還是盡量心平氣和的說道。
一句“林神醫(yī)”更是拉遠了二人的關(guān)系。
林凡當(dāng)然知道蔡少康這是下了逐客令。
不過,他也能理解,畢竟,他所說的這些東西,普通人很難相信,看來不爆出些真材實料,這些人恐怕就真拿他當(dāng)騙子了。
“蔡老哥,敢問雨晨可是被一個古物所傷?如果我沒猜錯,那把匕首還是個年代久遠,長埋地下的古物。”
林凡信誓旦旦的說道。
聽聞此話,樊神醫(yī)又是嗤笑一聲,簡直是胡說八道,可接下來眾人的反應(yīng),卻讓他再也笑不出來。
只見,蔡少康看向林凡滿臉驚色,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這些事他可沒和林凡說過,除了警隊里的人,外人更沒人知道。
當(dāng)初他兒子確實是因追捕盜墓賊,被盜墓賊用一把卷跑的漢代匕首刺傷。
“林老弟,你怎么知道?”
蔡少康驚呼一聲。
徐建勛和徐瑩瑩見到蔡少康的反應(yīng),也是齊刷刷的看向林凡。
他們雖然不知道這些事,但是蔡少康吃驚的反應(yīng),擺明林凡說的沒錯。
“猜的。”林凡淡淡說了一句,接著,一五一十的解釋,“我說過,蔡雨辰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為死氣纏身,除非他長期接觸過長埋地下的死人物件才會如此,他是警察,應(yīng)該很少能接觸到古物,我看了一圈屋內(nèi),也沒有那些東西,最大的可能,就是當(dāng)初讓他受傷的兇器是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