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定要弄明白。”
她指著劉彩:
“你自己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穿了酒店服務(wù)員的服裝,在這里做什么?”
劉彩哪里見過這種陣仗,嚇得直搖頭,視線頻頻往姜寧那邊看。
姜寧氣得恨不能挖了她的眼睛。
沒用的東西,看什么看,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在場的沒有傻子,穆韻竹直接拍桌:
“你看姜寧做什么?是不是她收買了你?趕緊說。”
“不說就送你進局子,心腸歹毒的小賤人,竟敢算計到姑奶奶頭上了。”
劉彩嚇得縮著肩膀。
明明屋子里就她站著,但是她卻趕緊自己已經(jīng)被這些人踩到腳底下。
她早就嚇得魂飛魄散。
“是、是姜小姐,都是她讓我這么做的。九爺那杯下了東西的酒是我端過去的,藥、藥是姜小姐給我的。”
劉彩直接全部招了:
“她給了我很多錢,我沒見過那么多錢,她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了。”
姜寧氣得蹦起來:
“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
急得眼淚都出來,轉(zhuǎn)向穆伏城:
“九哥,我真的不認(rèn)識她,我剛回國,怎么可能認(rèn)識這個農(nóng)村來的女人。”
“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穆伏城淡淡一撩眼皮子:“你說誰陷害你?”
“是、是……”姜寧一指安南笙:“是她陷害我,肯定是她。”
安南笙看都懶得看姜寧一眼,只是盯著劉彩:
“你再說一遍,是誰指使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