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會所,訂婚儀式的時間已經到了。
許欣慈一邊著急下車一邊抱怨:
“早知道就不該去醫院,都怪你梁姨在電話里哭把我嚇一跳?!?
安南笙心說這不就是沈逸棠的目的嗎,把自己弄進醫院,整個抑郁出來嚇他媽一跳,然后梁漫就用兩家的交情逼一逼。
能不能成功先不說,絕對能添堵。
好在這些年許欣慈也變了不少,雖然很多時候家里家外都要安南笙做主,但反過來她也會聽安南笙的話,一般都是寶貝女兒說什么就是什么,不會輕易被人影響了。
否則按照以前的性子,看到沈逸棠那樣躺在床上,梁漫一哭,再拿兩家的交情聲討質問一番,許欣慈絕對受不了。
她倒也不會幫著沈家逼安南笙取消訂婚,只是會自己難過自責比梁漫哭得還兇。
只要許欣慈一哭,安南笙必定心軟,按照她以前的性子,指不定還真的就會取消訂婚。
沈逸棠是會算計人心,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人是會變的。
許欣慈在變,安南笙也在變。
許欣慈突然“咦”了一聲:
“那不是穆韻竹嗎,今天這種大日子她一個當姐姐的怎么也這個點才來?”
昨晚發生的事許園的人不知道,安南笙實在不想給她媽添堵。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還真是穆韻竹。
身邊還帶著一個女孩子,定睛一看,居然不是葉洛兒是曹詩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