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成然和溫煕拿著剛錄好的視頻去了蘇凝兒家。

按了半天門鈴，卻沒人來開門。

成然只能給蘇凝兒打電話，卻顯示關機。

見他打不通電話，溫煕擔憂道：

“她不會想不通做傻事吧？”

成然立刻否定：

“不會的，當年那么苦她都挺過來了，現在這算什么？凝兒是我見過的性子最堅韌的女孩子，而且她非常孝順，不可能丟下她媽做傻事。”

說完成然又撥了安南笙的號碼。

聽他夸別的女人，溫煕撇了撇嘴，不過卻沒說什么。

安南笙的電話通了，成然只聽她充滿無奈的道：

“凝姐辭職了，這會兒應該在去歐洲的飛機上。”

成然一愣：

“她怎么就辭職呢？我專程從凌城趕過來，溫煕也錄好了一份視頻準備幫她澄清，她怎么這么快就放棄了？”

安南笙道：“具體我也不清楚，她給我的辭職信是定時發到我郵箱的，等我看到的時候就聯系不上她了，而且她的社交平臺也關閉了。”

成然愣了愣。

掛了電話他上網看了一眼，蘇凝兒的賬號粉絲只剩下二十來萬了，這二十萬恐怕是僵尸粉，活粉應該已經跑光了。

她最新簽名是：我輸了，但是你也贏不了。

成然擰眉，這顯然意有所指。

最后一條動態是一個小時之前發的，是她發給安南笙的辭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