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驚訝地看著鐘紫研,還有一邊的鐘婉兒和鐘伯庸。
“沒錯。”
鐘紫研笑容迷人地點了下頭:
“對于陸先生這個年紀來說,未來想要創下一番雄圖霸業,自然是水到渠成。”
“可是一個豪門,一個勢力,想要成勢,在這個世上立足,除了錢勢之外,更多的,需要的是底蘊。”
“三年學吃,五年學穿,一個豪門的底蘊,是需要世代族人,努力積累而來。”
“陸先生初臨金陵,又身負帶領血醫門重現往日輝煌的重則,目前所需求的,就是這些。”
她眼神真摯地看著陸凡:“所以紫研斗膽將我手里的家族股權轉增給陸先生,一是真心想幫陸先生做一些事情,第二,也是紫研的私心,希望血醫門能在陸先生手中發展壯大,可以更好的治好紫研的病。”
陸凡內心知道,鐘紫研還有一句最重要的話沒有說,就是要把自己跟鐘家徹底綁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不過他倒是有些好奇,這個鐘紫研對自己了解有多少。
聽鐘伯庸講,她已經完全丟失了這三年內的記憶,對自己的了解,應該只局限于剛才的這不到三個小時里。
她居然就敢把鐘家五分之一的股權書,交到一個見面不到三個小時的陌生人手里。
這可是價值兩千多個億啊。
柳家跟白家綁在一起,都不值這一半的錢。
而且這些股權的價值,也不是這兩家資產可以比擬的。
她一個病重了三年,才剛剛蘇醒的病人,就敢玩這么大?
陸凡甚至還注意到了,鐘伯庸和鐘婉兒的臉上,也都流露出了震驚之色,這就證明,他們對這件事,是沒有提前預知的。
“難道在陸先生的眼睛里,我鐘紫研的一條命,還不值這這些錢么?”
見陸凡不為所動,鐘紫研輕聲開口詢問。
“是啊,之前因為陸老弟,我收購金陵袁家,也掙了將近一千個億,這點錢對我鐘家來說不算什么。”
“而且你剛不還交代,不讓紫研有什么情緒波動么?”
“你可是醫生啊,怎么著,也得為病人著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