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甜甜的一笑,隨后故意做出一副責(zé)怪的模樣,“張哥,你隱藏的好深啊,我才知道,林總竟然就是嫂子!”
“啊?”張玄有些錯愕,“你咋知道?”
“張哥,現(xiàn)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啊,上次你爬到頂樓,不要命的把夏總救下來,那視頻全公司的人可都看了,而且有人專門打聽了,誰不知道林總就是你老婆啊,張哥,你偷偷告訴我。”秋雨湊到張玄耳邊,“你之前給我說,你在家的地位特別高,是不是真的啊,我咋感覺有些不信呢,林總這種女強(qiáng)人,在家真的特別聽你的話?”
“當(dāng)然!”張玄一拍胸脯,“你別看她在公司牛氣的不行,一回到家,那乖得跟貓咪一樣,你張哥說啥,她就聽啥,每天晚上都得給你張哥我端洗腳水,我要心情不爽了,就罰她一夜不許上床,去墻根罰站!”
張玄說話的時候,那份自信,那份傲氣,就跟真的一樣。
“張哥。”秋雨小聲喊了一下,打斷張玄的話。
“怎么了?”張玄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有些無法自拔。
秋雨伸手,動作輕微的朝旁邊指了指,“你看。”
張玄順著秋雨手指的方向看去,臉色瞬間垮塌下來,就見林清菡正站在一旁,雙手抱胸,自己剛剛說的話,全被女人聽去了。
張玄身上的傲氣,自信,在這一瞬間全部消失,沖林清菡訕笑一聲,“嘿嘿,老婆,你啥時候來的啊。”
“剛好有事找你,你去趟醫(yī)院,這都過去快一個月了,你給馬會長他們說的培訓(xùn)還沒著落,自己去溝通一下吧,把時間確定下來。”林清菡面無表情的開口,不見喜憂。
張玄連連點頭,“好嘞,我這就去,那個秋雨丫頭,哥先走了啊。”
張玄打了聲招呼后,逃也似的離開林氏大廈。
秋雨看著張玄這有些狼狽的身影,可愛的吐了吐小舌頭。
銀州第一人民醫(yī)院,馬會長等人正圍在病床邊,臉上盡是苦澀。
今天醫(yī)院,來了一位特殊的病人,這病人據(jù)說是采藥中毒,此刻的病癥是渾身發(fā)紫,躺在病床上,氣息虛弱。
馬會長等一眾醫(yī)師從凌晨就開始對這位病人進(jìn)行檢查,卻一點方法都沒有。
“你們還能不能救?我告訴你,我老公如果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這醫(yī)院也就等著關(guān)門吧,名不副實,還開這醫(yī)院干什么?”一個中年女人站在病床邊,臉色很不好看。
面對這個中年女人,馬會長等人是敢怒不敢,昨天晚上,馬會長被衛(wèi)生局一把手一個電話從床上喊起來,趕到的醫(yī)院。
如果真讓這女人不舒服了,以后馬會長這醫(yī)院開的,也不會順利。
張玄散著步來到醫(yī)院,給馬會長打了個電話。
原本正一臉苦澀的馬會長,在接到張玄的電話后,立馬露出興奮的神色,對啊,自己怎么把這位神醫(yī)忘了!
對于張玄,馬會長是相當(dāng)有信心的,這是能讓閆立老先生都自認(rèn)不如的神醫(yī)啊,那一手針灸,可謂是華佗再世也不為過。
馬會長親自下樓,去迎接張玄。
“小師傅啊小師傅,你來的可真是太及時了。”馬會長一見張玄,就滿臉激動的握住張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