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低低的,帶著憂傷柔弱無助到極點,床上的季展白心弦控制不住的跳動起來。
江靜瑤的聲音怎么會變得這樣動聽?
他清楚的記得江靜瑤身上的所有讓人討厭的東西,自大跋扈頤指氣使,她的聲音一直都傲慢無理的。
現在這個楚楚可憐的聲音是她特意裝出來的?她是在試探自己?
她和她身后的人知道自己是在裝?
這個女人太狡猾了吧?
剛剛涌起的一絲絲悸動憐惜因為這個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個晚上慕清池沒有敢睡過去,她一直守著季展白,每隔兩個小時就幫季展白翻一次身。
太困了要睡著的時候,她就用涼水洗洗臉,在房間里不停的走來走去,實在熬不住她就咬自己的手指頭。
因為她隔兩個小時幫季展白翻一次身,季展白也沒有辦法睡。
每次她靠近和他肌膚相親相當于在季展白身上點火。
自從五年前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后,他一直清心寡欲對女人無感,可是這個江靜瑤真是見鬼了,每次和他貼著身子都會讓他產生反應。
特別是早上最后一次翻身,她大概是太累太累了,幫他翻身時候整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使出吃奶的力氣翻動他的身子。
男人的生理反應在早上本來就強烈,季展白被她這樣貼身壓著,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季展白又氣又怒,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定是無恥的在身上涂抹了什么東西,不然不會讓定力如此好的他產生這樣的感覺。
天亮后,何媽來了,看慕清池烏青著眼睛小臉慘白慘白的,她有些意外,這是昨天晚上真的一夜未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