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風(fēng)身上有傷,被阿臾這樣一推站立不住往旁邊摔了下去,一下子撞在花壇上,疼得叫了一聲。
“季展白,你干什么?”慕清池看見這一幕想要回頭去查看陸南風(fēng)有沒有傷著。
季展白卻不給她這個機(jī)會,直接把慕清池打橫抱在懷里禁錮住,阿臾在后面推了輪椅快速離開了空中花園。
回到病房季展白才放開了慕清池,慕清池氣得不行,“季展白,你是怎么回事?”
季展白抱著手淡淡的看著慕清池,“怎么?心疼了?你不會忘記自己是有老公的人了吧?”
“誰心疼他了?你不可理喻!”
“還說不心疼,不心疼為什么要偷偷的和他見面?不心疼他為什么要替季湘琴求情?你敢說你上午求情不是因?yàn)殛懩巷L(fēng)?”季展白咄咄逼人。
“誰偷偷躲起來了?我們正大光明的在空中花園說話你看不見啊?至于替季湘琴求情,你要是真想替我報仇也不會我說一句你就放過她,我現(xiàn)在懷疑你當(dāng)時也是為了演戲給我看呢?要不然怎么我一說你就讓阿臾放棄了?”慕清池反唇相譏。
“什么?演戲?你說我在演戲?”季展白額頭青筋暴起,惡狠狠的等著慕清池,“你是想找死嗎?”
“你兇什么?難道我說得不對?不是演戲你干嘛那么聽我話啊?季湘琴是你姑姑,你們是一家人,誰知道你當(dāng)時打的什么鬼主意!”
看季展白氣急敗壞的樣子慕清池心里解氣得不行,他一天天的欺負(fù)她,她也不能這樣放過他。
季展白沒有想到慕清池會這樣說他,他這一片好心都被人當(dāng)成了驢肝肺,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你說我做戲是吧,那我就讓你看看清楚!阿臾,你馬上去季湘琴病房把她另外一只手給廢了!我看誰敢說我演戲!”
慕清池沒有想到季展白竟然這樣發(fā)狠了,她有些心虛,本來只是想胡攪蠻纏的,季展白動真格的可不得了。
“季展白你干嘛?你這是故意折騰我吧?你不喜歡我讓我滾就好了,為什么要這樣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當(dāng)然知道,你心里不喜歡我,巴不得弄死我,可是你為了好名聲又不自己動手,就故意的想辦法折騰我?你讓阿臾去弄斷季湘琴的手,季湘琴不會找你算賬,肯定找我麻煩,馬上季湘琴就會讓人來弄死我!反正都要被人弄死,不如你來弄死我好了!”慕清池繼續(xù)胡攪蠻纏,
“我看她敢!”
“她怎么不敢了?你早上出去她就來找我麻煩,難道不是你故意的?你故意丟下我不管,故意折騰我!現(xiàn)在又開始找茬,嫌棄我不夠慘!”
“你這個女人真會顛倒黑白,是你自己說我做戲要放過季湘琴的,我里外不是人啊?那你自己親口說,我是不是演戲?”
“我哪里知道你是不是演戲,反正我看著像!”慕清池委委屈屈的回答。
“反正你現(xiàn)在讓阿臾去對付季湘琴也是面子上過不去,絕不會是為了替我出氣!”
“那你說到底要我怎么樣?”季展白頭疼到極點(diǎn),去收拾季湘琴是錯,不去也是錯,都說女人不講理,他第一次領(lǐng)略到了。
“我不知道,我肚子疼!哎喲……”
慕清池肚子不疼,胡攪蠻纏到現(xiàn)在該收工了,裝模作樣的伸手捂住肚子,季展白一把抱住她,“氣著了吧?誰讓你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