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面具男赤裸裸的威脅,慕清池沒有退縮也不能退縮,她飛快的在屏幕上敲擊了一大段字發過去。
“我沒有忘記,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嫁給了季展白,我一直遵守我們的約定從來就沒有暴露過我的身份,是你不講信用,強行把我爸帶到了這里,還弄了那么一個一個惡心的女人來冒充我接近我爸和季寅,你到底是何居心?說到底,是你先破壞了我們之間的約定的,不講信用的人是你!”
她當初和面具男的約定里從來就沒有把慕父帶到帝都來的約定,也沒有讓江靜瑤去冒充自己接近慕父和季寅。
所以是面具男先毀約,不講信用。
她之前一直擔心面具男對付慕父和季寅,現在想想怕又能怎么樣?
面具男都把江靜瑤那個卑鄙無恥的女人塞到了慕父和季寅身旁冒充她,她還有什么后路。
江靜瑤那個女人當初能那么卑鄙無恥的算計季展白,還和那么多男人有染,不用說也是一個道德敗壞心腸狠毒的女人。
這樣狠毒無恥的東西留在慕父季寅身旁相當于是安插了一個定時炸彈,隨時會引爆。
為了慕父和季寅,她不能再軟弱了,一定要抗爭,她現在和面具男必須相互制衡,不然面具男會繼續得寸進尺把她吃得渣都不剩的。
慕清池這大段話發過去后,過了好一會面具男才發了兩個字過來:“有種!”
這話什么意思?他是妥協了還是沒有妥協啊?
慕清池不確定面具男的意思,握住手機緊張的等候著。
這當口休息室的門又被推開了,季展白站在門口撐著門臉色不好的看著她,“你今天在醫院被季寅的女人懟了?”
“你聽誰說的?”慕清池反問。
“去看人家不被人家領情,還被人家指著鼻子懟,你可真是出息啊!”季展白冷笑一聲。
他剛剛才聽何媽說了醫院病房的事情,季寅那個毀容的女友竟然話里有話的暗示江靜瑤嫁了貌丑殘疾的自己,江靜瑤這個女人竟然什么反應都沒有,太氣人了。
慕清池就知道醫院的事情瞞不過季展白,“其實也不算是懟了,就是我勸慰她兩句而已,二弟女友遇到那樣的事情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不用過度解讀。”
“因為她說的是我所以你才這樣輕松無所謂對吧?”季展白走進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慕清池。
“對啊,就是因為我老公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所以我才無所謂啊。”
慕清池現在也算摸清楚了季展白的脾氣,吃軟不吃硬,既然這樣她干嘛和季展白對著干,說幾句好話哄哄他又不會死。
“我告訴你,二弟那個女友和我姑姑一樣不是東西,自己變丑了自己不找責任,還想擠兌人,我啊是看在她是病人的面子上才懶得和她計較。反正狗咬我們一口,我們沒必要咬回去,對吧?老公。我們不和那種沒有素質的人一般見識。”
季展白聽她軟軟糯糯的稱呼自己我老公,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本來想教訓慕清池的也熄滅了心思,他在慕清池旁邊坐下。
“這次知道教訓了吧?所以下次不要再那么爛好心的去裝好人了,裝了人家也不會領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