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展白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他滑動輪椅到慕清池身旁伸手握住慕清池的手。
季展白突然出現(xiàn),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季寅叫了一聲大哥,季展白冷笑一聲,目光從面具后冷冷的看著季寅和江靜瑤,“說說吧,你們?yōu)槭裁匆圬?fù)我老婆?”
“我們沒有欺負(fù)大嫂,就是大嫂剛剛和清池在洗手間發(fā)生了沖突,她打了清池,我問一下而已。”季寅好脾氣的解釋。
“你這是問嗎?我明明聽到你已經(jīng)對我老婆開始人身攻擊了?季寅,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誰允許你對我老婆指手畫腳的?長幼尊卑都沒有了嗎?”
季展白的聲音自帶一股威嚴(yán),季寅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剛剛是關(guān)心則亂,看見自己的清池挨打氣憤到極致,以至于口不擇。
而江靜瑤也完全沒有想到季展白突然出現(xiàn)還幫慕清池說話,江靜瑤心里腹誹了一聲,見鬼了嗎?
季展白不是對自己厭惡到極點的嗎?怎么會幫著說話呢?
她心里想著就聽見季展白看向季寅,“對我老婆道歉!”
“不用了,二弟也沒有說什么。”慕清池馬上阻止。
“為什么不用?他剛剛那樣說你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季寅,我老婆用不著你來相信,我自己相信就好了!她是絕不會罵出慕小姐是丑八怪這也的話的,反而是慕小姐,看她那尖酸刻薄的樣子,是絕對有可能挑釁我老婆的人。”
季展白冷笑一聲,“再說了,就算我老婆這樣說也沒有什么錯,她本來就是丑八怪啊?你看她那半張臉,看到就讓惡心到極點,一個女人,丑成這樣還好意思出來顯擺,也是讓人不可思議了。”
季展白就是故意的,江靜瑤脾氣非常暴躁,自高自大到極點,容不得別人說她一句不好。
如果季寅懷里的慕清池是江靜瑤,那她一定會因為自己的話氣得暴跳如雷的,他只要仔細(xì)觀察就能得出結(jié)論來。
聽季展白說她丑,江靜瑤氣得不行,她馬上反唇相譏,“我是丑,你也沒有比我好多少吧?”
“清池,別胡說!”季寅馬上阻攔,季展白變成這樣脾氣性格喜怒無常,被這樣說肯定氣得暴跳如雷的。
季展白的目光從面具后一瞬不瞬的看著江靜瑤,江靜瑤最忌諱被人說丑,在他說她丑的時候他分明看見了江靜瑤眼中的暴戾。
呵呵,這個慕清池果然有問題,他帶著面具的臉看不出絲毫的表情,不過聲音又冷了三分。
“是啊,我知道我丑得沒有辦法見人,所以特意帶了面具,而你這么丑不加掩飾的出來嚇人自己不覺得影響市容嗎?我建議你下次出來的時候也戴個面具吧,不然你這副尊容真的容易讓人倒胃口做噩夢的!”
江靜瑤氣得不行,一雙怨毒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季展白,季展白可是太熟悉江靜瑤發(fā)怒的眼神了,呵呵,果然如此!
他把慕清池往自己懷里拉了拉,目光從面具后冷冷的看著季寅。
“二弟,你還沒有對我老婆道歉呢?怎么你這是不打算道歉了嗎?我警告你,我的脾氣可不好,最喜歡護(hù)短,惹毛我,我不介意讓你懷里那個丑八怪兩邊臉一模一樣。”
季展白一口一個丑八怪,江靜瑤氣得差點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