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展白也不廢話,“到底怎么回事?”
科長嘆口氣,“太慘了!太殘忍了!一屋子人沒有一個活口!”
“什么?”季展白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看了季寅一眼,“你要是沒有走,這……”
季寅渾身都在抖,“我昨天……我昨天晚上離開時候她們都還好好的……”
科長聞看向季寅,“你什么時候離開的?”
“一點過吧?具體我沒有看時間。”
“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一點一刻。”科長同情的看著他,“還好你離開了,不然你也難逃毒手!”
“這樣喪心病狂,知道是誰干的嗎?”慕清池氣憤的問。
“不知道,一路上的監(jiān)控都已經(jīng)被弄壞,我們什么線索也沒有。”科長搖頭。
“怎么會沒有線索?我不相信他們會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慕清池不相信。
“兇手是慣犯,作案時候偽裝得非常完美,我們無法提取到dna,再加上沒有目擊證人,這案子并不好查。”
季寅臉色煞白,用力的控制住自己,“我有線索,我昨天晚上離開的時候有一輛黑色的面包車過來了,當時我覺得奇怪,多看了一眼,我記下了他們的車牌號。”
“是嗎,說說看。”科長拿了錄音筆打開,季寅開始回憶車牌號和車子的形狀,聽季寅描述后,警察馬上安排人去查車牌。
別墅里已經(jīng)勘察完畢,屋子里的人的尸體在一具一具的往外運送,季寅顫抖著下車掀開江玉茹的尸身看了一眼,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江玉茹的頭都已經(jīng)被削下來了,這是他的親媽,季寅的眼眶紅了,警察蓋上白布,慕清池伸手抓住季寅的手,“阿寅!你節(jié)哀!”
季寅猛地抱住慕清池,悲慟的哭了起來,“她是很可惡,是很卑鄙無恥,就算她做了壞事情,有法律制裁她……我無法接受她這樣……”
“我知道!我都知道!”慕清池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會找到兇手的!”
江家滅門慘案成了一樁無頭公案,季寅提供的車牌號是套牌,描述的面包車足有十來萬倆,壓根沒有辦法查,這件事就被壓下,等待有一天能夠真相大白。
江玉茹江靜瑤一干人等下葬后,季景行也因為謀殺和侵占公司財產(chǎn)鋃鐺入獄。
算計這么多年,最好這個結(jié)果對他來說也算是報應(yīng)了。
江玉茹一干人都沒有了,被季景川控制住的慕母也被送到了帝都和慕父相聚。
江世杰感謝慕父慕母照顧了慕清池十年,要給他們豐厚的報酬答謝,慕父和慕母拒絕了。
兩人覺得愧對慕清池,堅持回了南城,臨走時候只有一個唯一的要求,讓慕清池有空回去看看他們,再怎么他們也養(yǎng)育了她十年,慕清池沒有拒絕慕父慕母的要求。
季老爺子人有些消沉,慕清池和季展白每天都抽空陪著他,季景川也搬回老宅陪著老爺子,老爺子才慢慢的走了出來。
江玉茹死了,季寅孤身一身,整個人大變,看季寅這么可憐,慕清池找了江世杰商量,讓他和江夫人帶季寅去國外。
再怎么江世杰也是季寅的親舅舅,雖然江玉茹不仁,但是江世杰不能不義,季寅和江玉茹不同,他有良知,不是壞到骨髓里無法拯救的人,江世杰答應(yīng)帶走季寅。
慕清池找季寅談了一次,季寅一開始不肯跟著江世杰走,不過在慕清池的勸說下最終答應(yīng)了下來。
他們決定等慕清池和季展白完婚后就離開帝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