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
洛千凰低吼:“才打了這么幾下,怎么夠她們云家來定我的死罪。想逼我死,就要付出代價!”
軒轅爾桀道:“洛千凰,你瘋了吧?”
“對,我是瘋了!”
洛千凰甩開他的手,怒吼一聲:“你知不知道那日教主為何會對她發(fā)起攻擊?”
“是她!”
洛千凰指向云錦瑟,“她在教主的身上扎了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
被打得頭暈腦脹的云錦瑟為自己辯解:“你胡說八道,我怎么有膽子在教主身上扎針?”
“洛千凰,你不能為了給自己找脫身的理由,便將這么無理的推斷用在我身上。陛下……”
這次,云錦瑟學聰明了。
她躲到軒轅爾桀的身后:“陛下,您看到了吧,當著您的面她都能對我下如此毒手,還有什么是她洛千凰做不出來的?”
洛千凰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你敢不敢對天發(fā)毒誓,你從未在教主身上動過任何手腳?”
云錦瑟被她那凌厲的氣勢嚇得渾身一抖,色厲內(nèi)荏道:“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憑什么要我發(fā)這樣的毒誓?”
洛千凰道:“我看你是不敢發(fā)吧?”
云錦道道:“沒有什么敢不敢,我就是沒做過!”
洛千凰獰笑一聲,抬起三根手指。
“我洛千凰對著老天爺起誓,若你們云家的鼠患與我有一丁點兒關(guān)系,或是我曾教唆過教主傷害于你。”
“我洛千凰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死后尸體還會被野狗分食。”
“云錦瑟,同樣的誓,你敢不敢在我面前重復一遍?”
在場眾人都被洛千凰那驚人的氣勢給震到了,包括最近在跟她鬧別扭的軒轅爾桀。
見她雙眸刺紅,神色猙獰,他想起當日在雁歸山見到的那一幕。
糟糕!他差點就忘了,受刺激過度,會激發(fā)出她的第二人格。
一旦那個人格被刺激出來,所造成的后果將會不堪設(shè)想。
軒轅爾桀不理會旁人驚訝的目光,將情緒已經(jīng)漸漸脫離掌控的洛千凰抱進懷中。
“洛洛,你冷靜一點,朕并沒有懷疑過你的人品,只是因為氣你亂收別人的禮物,才對你發(fā)了那樣的脾氣。”
被抱住的洛千凰不領(lǐng)情,反手將他推開。
“我愛收誰的東西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也沒資格管。”
“帝王又怎樣?你以為我有多期盼你的恩寵和垂憐?”
洛千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看清楚,你眼前這個女人,她不是一心想要嫁進后宮當皇后的云錦瑟。”
“她姓洛,洛千凰,一個不將王權(quán)龍威放在眼里的反骨女人。”
“若我在意那可笑的身份,一年前,又何必自編自導自演一場悲情苦戲,只為與你終生老死不往來?”
“陛下,在你將我關(guān)在這囚牢一樣的后宮之前,最好仔細想想,你想給予我的,是不是我想要的!”
軒轅爾桀被她這番又狠又毒的話給刺激得眼眶直發(fā)紅。
“你是想告訴朕,你并不稀罕朕對你的一番情意?”
洛千凰道:“我所要的,從來都不是高高在上的王權(quán),這一點,早在一年前你就該有所頓悟!”
這個答案就像一劑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毒藥,將年輕的帝王給毒得身心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