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哪里來的攀比欲啊!而且,他們當(dāng)收弟子是做什么,買白菜嗎?還想收就收?
長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直接略過正在興奮的三人,看向一旁面無表情的君戈野,開口道:“你別聽君凌川瞎說,我不信佛,也不想入佛門的,不用請人家的師兄。”
君戈野卻很是淡定,“沒事,也不全為了你,我也有事要問他的。”
“啊?”蘇婉若皺著眉,沒明白。
君戈野笑道:“你沒聽剛剛空真法師說我戾氣太重,殺戮太深嗎,我總得找人鎮(zhèn)壓一下,免得我誤入歧途,英年早逝。”
“空玄大師是受奶奶所托庇佑我長大的長老師父,我每年都要來聽他度化。”
蘇婉若有些沒聽明白,“度化?”
君戈野勾了勾唇,不厭其煩的替她解答,“你可以理解為凈化,佛家講究普度,所以我這渾身殺戮的人便也在他們的救贖之中。”
說到后面,他的聲音沉了沉,帶著些許的空洞。
他也一樣并不信神佛,也不信天命,這倒和若若有幾分的相似,可是這是奶奶給他求下來的庇佑,是奶奶的寄托,他不敢不從......
這也是他和奶奶之間最后的一點聯(lián)系,所以他不信也得信!
玄空大師說,他求出上上簽時,便是他這一身的孤煞之氣消散之時,只是很不幸,他年年抽到的都是下下簽。
孤煞,呵,倒是個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命格。
蘇婉若聽到他這么說,大概的知道了其中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