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不想。
二叔來這幾天,晚上家里人都早早去休息了,姜若有時候要忙個事情在樓下多待一會兒,準(zhǔn)能碰到晚歸的陸南擎,他也不知怎么回事,會在她旁邊坐一會兒,有話沒話的總是要說兩句,她想不理都不行。
“對了。”楚林又想起什么,趴在姜若耳邊:“顧伊念沒事了。”
姜若動了下眉梢,那日陸南擎已經(jīng)心軟,她沒事也是遲早的事吧。
“不是陸南擎哦,我打聽了下,顧伊念的禁要三個月解開,今天早上那邊上班的朋友和我講,有其他人去交了保證金,不是陸家的人,畫展也正常進(jìn)行了。”
楚林嘖嘖兩聲:“誰這么不長眼啊非要幫那個婆娘。”
姜若也有些疑惑的,顧伊念在國內(nèi)并沒什么朋友,認(rèn)識的人也不多,她還有和陸南擎旗鼓相當(dāng)?shù)呐笥眩瑤退龜[平這一遭嗎?
兩人議論時,談宴從洗手間出來,她們的對話聽了個真切,但他什么都沒說,一臉平靜的岔開了話題。
飯后三人又去清吧坐了一會兒,談宴被一個電話叫走,姜若和楚林就去了宵夜攤。
夜里大排檔正是熱鬧時候,商牧他們一群人在人群里也是格外顯眼,姜若離挺遠(yuǎn)就看見了他們,其中還有蘇烈。
蘇烈也看到她,不動聲色的問商牧:“姜若怎么也來了?”
“你不是對她好奇嗎,來了你不高興啊?”
蘇烈意味不明的瞅了眼商牧,很嚴(yán)肅的警告:“以后別讓她們來這種場合,不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咱們又沒做壞事。”
蘇烈嗤了聲:“你沒做壞事?”
商牧扒了扒頭發(fā):“行行行,下次不叫了,這是最后一次。”
姜若走近,兩人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面色,她坐到蘇烈旁邊,與他打招呼,蘇烈遞給她一瓶飲料:“怎么哪都有你,跟著朋友蹭吃蹭喝的。”
“蹭吃蹭喝不配喝酒,只能喝飲料?”
姜若示意他把酒拿過來,蘇烈邪邪笑著:“你可真行,喝多了別賴我啊。”
姜若對蘇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放心,就好像他在,她無論怎樣,他都會保護(hù)自己。
這感覺不知什么時候有的,很自然。
她和楚林慢慢喝,沒人管她們倆,樂得自在,結(jié)果就是喝著喝著,一不小心喝多了。
楚林是千杯不醉,喝多少臉是不紅不白,她看著姜若喝的小臉紅撲撲,心里打了一個小主意。
她把姜若醉酒的模樣拍了張照片,發(fā)到了朋友圈,還定了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