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很熟嗎?怎么說他好了?”劉雨寧繼續(xù)問。
“不是很熟,也沒有機會熟,好像他這樣優(yōu)秀的人,怎么可能跟我們有什么交集呢,他的人品可以,經(jīng)常給孩子們送學(xué)習(xí)用品又陪他們玩,更加重要的是,這個孤兒院就是他出資建造的,每年他都會投入一點錢。”
看來這個石英光真的比較富裕,我知道鋼琴家要是厲害的話,也是能賺不少的,但這個情況應(yīng)該比較少。
怎么說呢,有點像寫那種網(wǎng)絡(luò)小說一般,理論上是比較難出頭的,除非極有天賦和非常刻苦。
我想著,保育員又問我們:“你們到底在查什么?都直接說吧!”
“石英光12號那天是不是在你這里逗留了一天一夜再回去?”
“那天是他收養(yǎng)的一個孩子,生日啊,所以他就陪他過了一個晚上了,怎么呢?”
“那他中途沒有離開過嗎?”
“當然沒有啊,我們玩到凌晨,他就去房間休息了。”
“也就是說你也不知道他中途離開過沒有?”
“他去房間休息了,當然就沒有離開啊!”
這個保育員只是看到他進入房間,但他有可能途中離開的,這里比較偏僻,到處都是森林,估計監(jiān)控也是沒有的。
怪不得石英光要用這里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據(jù),這家伙果然有問題,但現(xiàn)在看來這些證人都不知道他出去了。
我只好回頭問了幾個保育員,包括這里的院長另外是幾個孩子,但都表示石英光回房間后就沒有動靜了,他是第二天8點左右才起來的。
表面上這段時間他都在房間里,但誰又能保證他真的一個晚上都沒有出去呢。
要知道那兩名死者的死亡時間就是在凌晨2點左右。
我想著,忽然有一個孩子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看他的模樣仿佛雙腳沒有什么力氣,我一手就抱起他詢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使勁地在我的身上掙扎,一句話都不愿意說,仿佛很害怕陌生人一般,看到我的舉動,不遠處有個保育員第一時間跑了過來:“你做什么?這個孩子就是石英光的養(yǎng)子,他從小被嚇唬過,膽子很小,你別刺激他!”
我只好放開了他,孩子連忙躲藏在保育員的背后,我問保育員:“他受過什么驚嚇?”
“這個是他的私人問題,跟你們無關(guān),兩位如果你們沒事就先回去吧,我們還得忙的!孤兒院的事情非常多,不是你們想象的如此輕松!”
這個保育員的態(tài)度仿佛不怎么好,或許是因為我們懷疑她的老板。
我和劉雨寧互相對視一眼,傻的都看得出,這些人好像是故意給石英光打掩護。
我們現(xiàn)在只能先回去了,在路上,劉雨寧說:“越是調(diào)查,越發(fā)現(xiàn)石英光有問題,我們得集中火力調(diào)查這個家伙!”
“是的,從他出生到工作再到現(xiàn)在都查一查吧!”我建議著,自己卻已經(jīng)發(fā)了信息給何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