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寧不知道我會這么暴躁,被我嚇了一跳,但她很快也適應了過來。
“你別亂說啊,我大晚上的肯定在家里睡覺啊!還能去什么地方?兩位警官同志!”邸樂音一副理所當然、旁若無人的模樣回答道。
“你以為監控都是擺設嗎?都拍到你在福海碼頭出沒了,當時還有你的朋友,你們鬼鬼祟祟的到底去那里做什么?”我罵道。
邸樂音本來還想抵賴,但劉雨寧拿出平板給他看了后,他卻擺手道:“忘記了,我平時有時候都會出去外面吃點夜宵,我真不明白原來你們提起的是這個啊!”
“吃夜宵?你胡說什么!”
“難道你不知道嗎?福海碼頭上的夜宵檔多的去了,風味也好,特別是那里的扇貝和生蠔,你們兩有時間去品嘗一下吧,我保證你們回味無窮。”
我一拍桌子故作惱火道:“別跟我廢話,胖子都全部招了,說你在那里帶走了一個人,這個人的名字叫樊建義的,胖子說你們的關系很好!是不是你把他的人帶到了一處古跡,然后又支開了他,把人給殺了!”
“額,那胖子的話你們都信?”說到這里,邸樂音冷笑了一聲,接著指著自己的腦袋:“那家伙這里有問題,你們莫非不知道嗎?”
“我知道,但那種程度的話,還是能知道自己做過什么事情的,別以為后面的情況沒有拍到,你就可以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我們在死者的身上發現了一根頭發!經過比對,我們發現頭發就是你的!”
邸樂音一來,就有警員拿走他喝水的水杯了,為的就是比對dna。
聽到這個,邸樂音的眉頭皺了一下,好像有點心虛,其實頭發的事情我是故意訛他的,不過發現他那慌張的模樣,我就知道這家伙嫌疑很大。
“請你解釋一下樊建義的身上為什么會有你的頭發!?”我帶著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逼問道。
“我不知道!”
邸樂音竟然用這四個字來回答。
我呵呵地冷笑一聲:“不知道?難道不是你接觸過死者嗎?然后把他分尸了,兇器是什么你應該很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根本沒有去過茶園!”
“哈,如果你沒去,怎么知道茶園的?”
抓住邸樂音說話的漏洞,我立馬反駁道。
邸樂音想改口但已經來不及了,他自知說漏了嘴,卻不說下去了,低下頭沉默了下來。
劉雨寧不耐煩地在桌子上狠狠一拍:“你別以為什么都不交代就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以目前的物證都足以讓法院把你判了,而且還是最嚴重的這種,我知道你背后還有人,而且殺人的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策劃的,對不對?可以告訴我嗎?那宋詞到底是怎么回事?”
提起宋詞的時候,邸樂音的手指頭顫抖了一下,劉雨寧沒有觀察到這一點,但不代表他的這個微動作能逃過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雖然不同那些仵作小說里的那些什么紫光神瞳厲害,但由于仵作天生眼力好,加上我后期的訓練,不說透視萬物,捕捉一些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還是綽綽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