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通知了張廳,有他在背后罩著,就安全多了。
張廳給我弄了一個新的身份證和戶口本,托郭隊交給我。
接到東西的時候,郭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加油!我等著你凱旋!”
“恩,你回去吧,現在我已經不是何笙了!”
郭隊沒有回答,悄然離開了。
我現在使用著益成文的賬號,打開了之前cc給我發的定位,我再次打車,朝著那里進發。
但路上,謝楚楚發來信息告訴我,原來益成文之所以突然燒了起來,是因為他的體內有著過多的so2成份,或許是某種心理暗示的影響,他燃燒起來了都沒有發現,這原理你可以查一下催眠學的一個案例,有人在一個涼爽的空間,卻因為被催眠師模擬出一個沙漠的假象,利用催眠的方式,讓他認為自己真的身處無比燥熱的環境下,身子自動焚燒起來......
這案例之前我在何青那邊是聽說過的,具體是一個女心理醫生對非洲的一名想猥褻他的病人采取的報復手段。
何青曾經在外國留學,有一次去了非洲的尹家大學,他告訴我,他親眼目睹過一個華夏的女心理醫生用催眠殺人。
后來上了法庭,何青還做了人證。
當時女心理醫生躺在床上,那家伙也是一名心理醫生,竟然用托表搖擺著,女心理醫生很快就睡著了。
何青剛好來到了病房之中,親眼看到那家伙伸手想放到女心理醫生的懷里,他目睹了一切非常憤怒,就狂吼了起來:“你做什么?”
那非洲黑人心理醫生嚇得退后幾步,誰知道女心理醫生根本沒有被催眠,她坐起來猛然抓住了非洲人的手:“你剛才做的事情,我已經錄制下來了,等著上法庭吧!”
“不,你不能這樣做!”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在這所大學,你曾經猥褻過多少人?”
“老師,我真的是一時沖動!”
“一時沖動?都幾十次了,你竟然這樣跟我說?”
回憶來到這里戛然而止,因為我看到了謝楚楚信息后面的內容。
在審訊室中,發現攝像頭好像有被黑入的痕跡。
那些詩句是經過投影的方式,出現在墻壁上的。
竟然真的是催眠,看來黑夜森林中,高手真不少啊。
我看著信息,沒有回復,因為我馬上要換手機了,之前的號碼也不能用了。
幸虧在我去臥底之前,謝楚楚還給我解釋清楚審訊室中發生的事情。
剛才我都差點要扔掉手機了,卻剛好在這個時候收到她的信息。
看來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
萬一我這次當臥底遇到什么危險呢,那估計我就永遠也不知道當時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其實我應該回復謝楚楚一條信息,但我沒有這樣做。
既然選擇了當臥底,我暫時就誰也不聯系了,我扔掉原本的手機和電話卡,拿出剛才郭隊給我的手機,裝上新的電話卡,雖然我覺得到時候進了黑夜森林還是要換一個手機和電話卡的,但做戲要做全套,不然就不真實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