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監(jiān)控、找親屬什么的基本工作都被李隊使用過了,我知道他沒有得出結(jié)果,不然黃局也不會來找我們了。
劉雨寧在現(xiàn)場做了一次心理側(cè)寫:“兇手專門挑年齡相仿的小孩下手,還在死者胸膛上留下嬰兒的手印,這些細節(jié)都表明此人對小孩有仇視心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10歲左右的時候一定被什么人虐待過。”
“這種情況,有點像之前的某個案子吧,那個人你還記得嗎?”
我沒有提起這個人的名字,但大家都知道,我讓大家休息一下,黃局給我們在附近早就安排好旅館了。
富明市的環(huán)境我們最熟悉不過,這一帶我們之前也住過,分配好房間后,黃局告訴我們明天早上會有案情討論會,讓我們準時出席,我答應(yīng)了一聲,就跟他告別了。
回到房間,劉雨寧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整個人放松了下來,我來到床邊坐著:“老婆,你累了嗎?”
“......怎么突然這樣叫我呢?”
“之前我不是跟你求婚了嗎?你答應(yīng)了的。”
“額額,你還提起那件事,如果不是那一次,估計也不會有案子。”
“那都是巧合了,怎么會因為我求婚就惹來案子呢。”
我們兩挨在一起,回憶著上次發(fā)生的情況,那是上一次在省廳的時候,我們剛破了一個案子回到了辦公的地方,在劉雨寧毫無防備之下,我突然在大家的面前,跪在了地上,拿出了幾個月工資買的戒指,遞到了她的面前,那一刻,周圍的同事都圍了過來,并且給我們鼓起了熱烈的掌聲。
然而你啊,雨寧,竟然不知所措地盯著跪在地上的我。
我從背后突然給你拿出來了九十九朵玫瑰,伴隨著鉆石戒指,還有一句“嫁給我吧”那一刻,我第一次看到你流下了淚水,那是動人的,唯美的一瞬間,就好像電影當(dāng)中的精彩剪輯,時空定格在那里,我甚至感覺到爺爺和父親都在周圍,沒錯他們雖然離開了,但卻在暗中一直守護著我們,盯著我們......
劉雨寧突然抱著我,回憶乍然而至,她用力地吻上了我的唇:“知道了,這不是太忙了嗎?等這個案子完結(jié)了吧,我們就把婚禮辦了。”
“可是你父母那邊呢?”
“放心,等婚禮結(jié)束了,我們再回去!”
“額,這樣不好吧,你要先斬后奏。”
“沒事的,我父母的情況不是那么簡單的,如果告訴他們的話......”
劉雨寧沒有說下去了,她再次用力地抱緊了我,并且把我壓在她的身下:“今天沒有人來打擾,是好機會哦!”
她用粉嫩的右手食指頭輕輕壓在了我的鼻子上,在我的臉上吹氣如蘭的,一股股溫?zé)岬呐魇幯谖业拿恳淮缂∧w之上,我似乎感覺自己的所有毛孔都一時間被滲透了,妙不可的觸覺讓我一時間渾身都被融合了一樣,我和她之間產(chǎn)生了一種密不可分的心理依賴,多少年過去了,我們都會想起今天的夜里。
仲夏夜之夢,臺風(fēng)正在窗外刮著,肆無忌憚的卷積在渾濁的空氣之中,窗外的樹葉正在互相拍打在一起,深夜里卻有一個人影在我們的不遠處,他的背后系著一個麻布袋,一個矮小的怪人,卻長著一張差不多50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