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來,兩人都死在同一把兇器之上,發現這個,我的內心頓時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我繼續上樓,讓法醫隊的人過來驗尸,到達三樓后,我沒有看到劉雨寧,就繼續上樓,但第四層就到盡頭了,這個屋子只有四層,當時我很害怕,擔心自己會看到劉雨寧的尸體。
但當我來到四樓,到處摸索的時候,卻發現她的人根本不在這里。
我想,難道是兇手故意帶走了人嗎?
我本來也這么認為的,這起碼比馬上看到她的尸體要好,但來到一處雜物房的時候,我忽然從一處門縫看到了什么,我第一時間推開門,劉雨寧竟然呈現跪拜的狀態,面對著一堵墻壁,那樣子就好像在面壁思過!!
我立刻來到她的背后,一觸碰她的身體,她的人無力地倒了下來,我一摸她的脈搏,發現還有反應,立馬呼叫了救護車,當時我抱著她的人下樓就在門口等著,等了一分鐘不到,就自己開車出去了,這樣直接送去醫院比救護車來再送走要快。
到達醫院,不少醫護人員推著鐵架床送劉雨寧進搶救室。
我在外面不斷地徘徊著,心里格外緊張,也不知道她會怎么樣,現在只能為她祈禱了。
沒想到我婚禮那天竟然還會出現這種問題,剛才劉雨寧干嘛要保持那個動作,現在我還沒有時間勘察,另外黃雅嫻的尸體我也沒有認真檢查過,不知道有沒有嬰兒的手印。
我可以確定的是,那兇手應該是這次案子的那位,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抓捕的那個,或許我們應該破了這個案子才結婚,然而,破了這個案子還有另外的案子,如果真的要這樣下去,我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婚了,當時就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們才打算立馬舉辦婚禮,劉雨寧的父母也同意的。
在思考的過程中我面對的就是無限的焦急的等待,謝楚楚和張可瑩來到現場后,也跟我一起陷入了恐慌當中,看到她們我卻說:“你們還是回去驗尸吧,這里有我一個人就行。”
“驗尸的工作有其他人幫忙了,小董和大家可以的。”
張可瑩回答道,難過地看著我。
我知道自從我宣布要結婚后,張可瑩一直不怎么高興,由于我們從前的關系,我也知道她的想法,但有些東西,她都這么大的人了,應該懂得思考的。
謝楚楚說:“學長,這不是很好吧,這種時候我們必須要待在你的身邊。”
我看她們兩心意已決,只好點頭答應,但我一直都沒有回到座位而是在搶救室的外面徘徊。
直到紅燈變成綠燈,搶救室中走出幾名醫生還有一部分護士的時候,一名戴著銀框眼鏡的男醫生就對外面喊道:“劉雨寧的家屬在嗎?”